“阮大爺,我這邊要下雪了,你要不要過來找我玩,機票食宿全包!”許嘉年笑嗬嗬問道。
阮南溪調侃他,“哎呦呦,行啊,先給我們姐三轉三萬塊錢過來,我們立馬收拾東西過來投奔你!”
“三萬,你怎麼不去搶劫呢?”許嘉年陡然拔高的嗓門,“算了,你還是彆來了,我這個人很虛偽,我剛才是也是隨口一說,你千萬彆放在心上!”
許嘉年愛財在他們幾個人中間是出了名的,也不怪他,隊員要養活,家裡還有一個生病的弟弟一直都靠藥吊著命。
宴遇卿幾番要給他錢,許大神說道:宴老板,我允許你用錢打我臉,但是你不能打一輩子吧,我弟弟那個病,是需要終身服藥的,所以我還是慢慢掙。
碗米養恩人,鬥米養仇人,我怕你這一次給了,我下一次還是忍不住跟你要,畢竟這樣來錢快,還不用努力。
宴遇卿就再也沒說過要給許嘉年錢的事情了,隻是說道:抗不過去了,你還有我們!
誰知道許嘉年那個狗咬的不知道好人心,大手指著她說道:“她的兜比臉都還要乾淨,你指望她能借我錢,算了吧,能養活自己都不錯了!
就這樣,剛入公司不就的阮南溪就被許嘉年鄙視了。
這口惡氣到現在她還咽不下去,雖然,她現在工資也低的可憐,但是養活自己已經完全沒有問題了。
“許嘉年,你知道暮城嗎?”
如果的阮南溪沒有記錯的話,許嘉年就在離暮城周邊的市。
“知道啊,就在我周邊開車過去的話,兩個多少小時,好好你問這個乾什麼?難道想過來玩?”許嘉年好奇的問道。
阮南溪有一顆沒一顆的磕著手裡的瓜子,含糊不清的回道:“我隻是網上看到,說那麼現在新鮮的冬筍,用來煨雞湯吃特彆不錯,還有米酒南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