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南溪將嘴邊的黏著的發絲撥開,“我不知道那你家,以為是昨晚那個陪酒的,不想給他抓住把柄,就走了!”
她以為昨晚抱她的那個人是陪酒的那個男人?
秦亦安心裡瞬間酸成檸檬了,麵上仍舊沒有表露出來,“昨晚,我剛好去酒吧,看到你喝多就,就順手將你帶出來了,但是不知道你住在哪裡,所有就冒昧了!”
阮南溪笑著接話說道:“這年頭像秦先生這樣紳士的男人真不多見了!”話裡帶著小姑娘獨有的歡快,
“那是你見過的男人還不夠多!”秦亦安隻穿了一件白色襯衣和件黑線衣,看著阮南溪都替他感覺到冷。
“你不冷嗎?”她身體微微前傾趴在欄杆上,看著遠處即將要出來的太陽,不知道從哪裡來的一群白鳥颯颯的飛落在那片荒草裡,嘰嘰喳喳的叫著,歡脫的很。
秦亦安側頭看著站在自己身邊小姑娘,她不高,到自己下巴,說話的時候需要看著稍微仰著頭。
她出來的是時間太長了,小臉都凍成了青白色,嘴裡糊塗一團白氣,模樣可愛,黑色的瞳仁仍舊乾淨透徹。
這世界上或許再也沒有人的眼睛能有她的漂亮了。
秦亦安微微出神了半天這才想起來回答阮南溪的話,“不冷,比現在還冷我都經曆過!”
阮南溪眼睛睜圓,“比現在還要冷?是下雪嗎?”
“對啊,有一年冬天,下雪,我一個人在外麵做了一夜,從開下雪一直到雪停,我都在外麵。”
說完,秦亦安看向她,“你知道為什麼嗎?”
阮南溪搖頭,“不知道!”
“因為我答應有個人要陪她新海城的第一場雪,結果我食言了,第一場雪是我一個人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