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南溪手裡捏著煙,跨進門裡,冷冷問道:“許嘉年,你說誰找死啊?”
許嘉年腳步一頓,猛然回頭,門口站著三個女人,頓時捂著腿,嗷的叫了一嗓子,急忙將睡袍攏好,有些驚恐的看著阮南溪,“你怎麼來了?”
阮南溪不是在新海城拍廣告嗎?
怎麼跑這裡來了?
“我來前天不是說了嗎?我拍完廣告來找你嗎?”其實阮南溪都忘記自己有沒有說這句話了。
估計許嘉年也不記得了,所有她滿口胡鄒鄒起來。
許嘉年想了一下,真不記得了,就算有說過,他也以為阮南溪是開玩笑。
他花了幾分鐘的時候才消化了阮南溪來這裡找他的事情。
“你們在這裡待幾天?”許嘉年一麵在行李箱裡找衣服,一麵問道,既然人來了,他肯定要帶著這三個美女去這周圍轉一轉的。
“三四天吧,二十八號演唱會,我要要回去的!”阮南溪脫了外套丟在沙發上,許願跟張歡兩個人眼底鴉青一片, 人也有些憔悴了。
同樣是熬夜,阮南溪比她們兩個人好太多,人年輕還是好啊,熬夜都看不出來。
屋裡開了暖氣跟夏天差不多,許嘉年又不能當著她們三個人的麵換衣服,隻好將睡袍穿的整整齊齊的。
張歡挑眼看了一眼許嘉年,打趣的說道:“弟弟,我們這麼大老遠來,你不給我們發福利也就算了,還捂的那麼嚴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