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從秦亦安的角度看過去,張歡這就是在給許嘉年跟阮南溪兩個創造獨處的機會。
“好啊!”張歡很顯然也意識到這一點,覺得再將許嘉年放在後麵就有些不妥了,於是急忙下車, 將許嘉年拎到副駕駛上去了。
“許大神,你開車技術不好,跟著我們許司機學著點!”
張歡砰的一聲關上了車們,自己笑著去了後麵。
當一個電燈泡的感覺一點都不好,可是她彆無選擇,隻能裹著毯子躲在後排,假裝自己人不存在。
秦亦安一路上也沒有開口,要說昨晚上他吃醋,今天早上他是生氣了。
為什麼她要走,能喊上許嘉年,卻不通知他?
自己還是沾了‘躲一躲’的光,才知道她要走。
換句話來說,三少覺得自己在阮南溪的心裡地位連‘躲一躲’都不如。
阮南溪也沒有開口跟秦亦安說話,在她看來,這個男人古怪的很,昨晚上威脅了自己一通,今天早上又跑過來的蹭自己的車。
如果不是感謝他在酒店裡替他們解圍了,估計,人就早就被轟下車了。
氣氛很是古怪,許願的發動車子離開酒店,許嘉年側身將之前阮南溪沒有喝完的豆漿遞了過去,“豆漿還熱,你要不要喝?”
“嗯!”剛才光啃了包子,現在心裡也噎得慌。
她剛伸手,就有人將她豆漿拿走了。
阮南溪這一次不得不看向秦亦安,她抿了抿唇,決定大人不記小人過,露出一個笑容來。
“秦先生,那豆漿是我的!”
秦亦安看著她,精致的桃花眼裡平淡無波,“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