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他已經不是當年那個動不動就要發脾氣,讓彆人看臉色的秦家三少。
他學會溫和對人,新海城的現在都說秦家三少溫潤爾雅,脾氣特彆的好。
無論他怎麼學好,小姑娘都不會回來看他一眼了。
想到剛才那一幕,秦亦安忍不住拿起酒杯開始喝酒,今晚男人比較多,喝起酒來也沒有那麼多顧慮。
等喝了一圈下來,他們這才意識到,秦亦安好像不太開心。
不過都不敢說話,心照不宣的默認是因為阮南溪今晚沒有來參加飯局的原因。
他們都不敢跟秦亦安喝酒了,隻有許嘉年還跟秦亦安喝不亦樂乎。
“三少,我很佩服你,真的!”許嘉年似乎也有些喝多了,說話都有些含糊不清了,“我知道你是誰!”
秦亦安眯著眼睛看麵前這個有些傻裡吧唧的青年,笑了笑,“來喝酒!”
兩人一來二去,最後許嘉年已經徹底不行,趴在桌子上麵開始說話胡了,說了很多他們隊裡的事情,最後還說到了阮南溪。
“阮南溪那個喪儘天良的,我之前比賽的時候她一次都沒有來看過,她在國外唱歌的時候,我次次都去!”
包廂裡麵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沒有走!
阮南溪一走就是兩年,現在能從許嘉年嘴裡聽到她的一些消息,他們都很驚喜,也很意外,都想知道阮南溪這兩年是怎麼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