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溫白總感覺阮南溪說的那個夢是再說的徐回衍,那個笑起來眉眼乾淨的少年。
難道阮南溪已經向起來之前的事情了,陸溫白有些不敢相信,他抽空看了一眼後麵的阮南溪,見她神色如常,這才放心下來。
要是阮南溪的現在恢複記憶了,還不肯三少和好,那他家三少爺太可憐了。
很快就到了地方,他們很是幸運,剛一到電梯口就聽到叮咚一聲,電梯開門的聲音,一個頭發睡的亂糟糟的少年從裡麵走出來,臉上帶著口罩,神色有些憔悴。
少年似乎沒有睡醒,低頭看著手機,在翻通話記錄準備回撥過去。
“許嘉年!”張歡一眼就認出來麵前這個猶如喪家之犬的人是許嘉年。
許嘉年抬頭震驚了,“你們怎麼在這裡?”
“這句話也是我想問的!”張歡都要氣瘋了的,他們擔心了一上午要找的人竟然躲在這裡,張歡上去就你擰著許嘉年耳朵,“酒店不回去,電話不接,你是不是出來一趟就玩野了?”
許嘉年急忙躲開頭,“我沒有,你聽我給你解釋啊!”
陸溫白笑著看著許嘉年的,“先上去吧,我怕這裡也有狗仔!”
還是那套房子,阮南溪一進門,那種熟悉的感覺就撲麵而來,鞋架上麵還放著她當初穿的那雙小黃鴨的拖鞋,還以秦亦安的拖鞋,不過這裡地方一下子就寬闊了起來,因為沒有那架輪椅。
“阮小姐,除了二樓書房彆的房間你們隨便用!”陸溫白像是一個貼身管家一樣帶著張歡將房子上下左右的全部轉了一遍。
許嘉年精神不太好,所有已經來就窩在沙發上,阮南溪怔怔的站在客廳中間,眼神不斷的看向四周,這裡一點變化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