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連串報了十家名字出來,這幾天,他基本上每天晚上都在加班找這些企業的的資料,做對比,來分析。
早就知道顧氏集團支撐不了多久,彆的同事都忙著找下家,心不在焉的工作,隻有他一個人還想之前一樣拚命的工作,甚至比之前還要努力儘心。
同事都在背後笑他,隻有他一個人不在意,隨便他們怎麼笑,仍舊幫著顧曉琪做了很多事情。
顧曉琪小產住院的第二天,陳勝病情穩定就出院了,去了他前妻那裡,再也沒來看顧曉琪一眼,都是他幫著顧曉琪在忙上忙下,抽空還要煲湯給顧曉琪送過去。
公司裡麵其他股東每天都在鬨,也是他在努力平息這所有事情,不給顧曉琪添麻煩。
短短的小半個月,他想是被人換了一層皮一樣,變得雷厲風行,可是麵對顧曉琪的時候,他仿佛被打回了原型,仍舊是那青澀的助理。
顧曉琪目光不停地審視著麵前這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她當初看上他,無非就是看上他年輕的身體,跟著陳勝她太寂寞了,於是就給自己選了這樣一個助理。
“你過來!”她朝男人勾勾手指頭,像是夜裡妖精一樣。
男人喉結滾動,挪著步子過去,走到辦公桌前麵,顧曉琪身體前傾,猛地拽著男人領帶麵容有些猙獰的問道:“他們都要走了,你為什麼還不走?”
雖然剛才隻掃了兩眼上麵那些企業的名字,但是她還是清楚,現在那些人是自己該接觸的。
剛才那麼問隻是為了試探麵前的人,顧氏集團現在人心惶惶,沒有人肯專心乾事情,都在為自己找出路。
她感覺自己像是一個笑話一樣,以前那些被自己欺負的人,還不知道在背後怎麼笑話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