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白,你沒有我慘,我老婆是我上司,我說什麼了嗎?”
陸溫白頗為同情的說了一句,“你比我慘!”
阮南溪在旁邊聽著咯咯的笑,忽然發現,向媛媛跟唐甜甜身邊都有男人,她沒有。
張歡也不知道跑哪裡去了。
比起,她好像一個人最慘!
她像是一隻飛蛾一樣,四處扭頭在找那燈火。
發現,秦亦安就在不遠處的窗戶前站著,長身玉立,她眯了眯眼,起身朝他過去了。
酒氣撲鼻,秦亦安不會回頭就知道來的人是誰,他對她的氣息太熟悉了。
“外麵下雪了。”秦亦安淡淡的說道。
阮南溪愣了幾秒鐘,傻乎乎的問道:“你怎麼知道?”
秦亦安朝麵前的窗戶口抬了抬下巴,“我這裡能看到。”
“真的嗎?”她搖搖晃晃的湊了過去,從窗口看出去,真的能看到零星飄下的雪花。
秦亦安側頭看著踮起腳尖朝窗戶外麵看著的阮南溪,因為喝了酒的緣故,她的白皙的臉頰泛著粉紅的光澤,漆黑的眼眸像是含著春水,鼻尖冒著細小的汗珠,嫣紅的唇半張。
秦亦安目光在朝下便看到細長的脖頸從領口隱約露出的鎖骨,他突然覺得有些熱了,伸手又解開領口的一顆紐扣。
從窗戶吹進來的冷風從他敞開的衣領滲透進去,可是他一點都不覺得冷。
阮南溪看了一會兒,帶著些醉意的說道:“好想去南屏山看雪啊。”
這個時候的南屏山最多的就是竹林,大雪覆蓋在竹葉上,青青白白的,肯定好看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