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她攥著手裡柔軟的布料子,已經認不出這是一件衣服了。
秦亦安自己套了一件羽絨服,將羽絨服披在她肩膀上,後麵的事情阮南溪都不記得了,因為她頭一粘上秦亦安的肩膀就睡著了。
秦亦安頗為無奈將懷裡的人攔腰抱起來,推門出去了。
回到自己那棟小樓裡麵,小姑娘已經睡熟了,“躲一躲”在樓梯上看到秦爸爸回來飛撲上去。
它還沒有靠近,就被秦亦安一腳給踢開了,“滾開!”
‘躲一躲’喵的一聲,滾在角落裡麵看著自己的秦爸爸抱著一個女人上樓了。
完了,它不在秦爸爸的最愛了。
現在有個女人回來搶走了它的地位。
‘躲一躲’又喵喵的叫兩聲,跟著秦亦安身後上了二樓,它要看看是哪個女人這樣大膽。
秦亦安將阮南溪輕輕放在她之前睡的那個房間裡麵,房間裡麵陳設都沒有變了,還和之前她離的一模一樣。
他就靜靜地坐在床上看著床上熟睡的人,眼神又呈現出那種瘋狂又癡迷目光。
所有人都多都以為他好了,隻有他知道自己沒有好。
隻要阮南溪一天不回來,他就一天一天病著,那種病隻有阮南溪一人能治。
“柒柒,你終於回來了!”
“柒柒!”
男人嘴角帶著笑容,眼神陰森冷鬱,像是山穀裡終年化不開霧,他啞著嗓子一遍又一遍的喊這個名字人。
‘躲一躲’在門口看到秦爸爸這個樣子,頓時嚇得撒開丫子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