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南溪將上麵的每一個角落都逛了一遍,最後來到樓台邊緣,這裡放著幾架望遠鏡。
“你還記不得這裡?”秦亦安手指翻開那許願桶旁邊放的信紙,當時他還坐在輪椅上,想都沒有想過這輩子還能站起來。
阮南溪側頭看過去,秦亦安摸著那些信紙,身上多了幾分寂寥,對於這裡,她真的是一定印象都沒有。
她過去看那十分精美的信紙,“我不記得了,但是你可以說給我聽!”
兩個坐在長椅上,秦亦安將那個時候事情細細說給她,阮南溪覺得或許這真的太奇妙了,三年前他們在這裡看星星許願,三年後他們又一起。
“那我們現在在許個願望吧!”她提議道。
秦亦安將信紙給她,“你先寫!”
“我們兩個人同時寫!”阮南溪結果信紙,在上麵嘩嘩的寫了起來,還是按照之前的規矩,兩個人折好塞進許願桶裡。
在回去的路上,阮南溪用手捅捅秦亦安的腰身,“你剛才寫什麼?”
“保密!”秦亦安一手開車,一手將阮南溪那不安分小手抓住,“你寫什麼?”
“保密!”阮南溪也學著他模樣,新海城的夜很漂亮,到處都亮著燈,猶如黃昏一樣,好看多不像話。
秦亦安不經意的問道:“你有沒有覺得張歡跟宴遇卿兩個人.......”
阮南溪天生對這方麵就好像少一根筋一樣,她偏著頭問道:“兩個人怎麼了?”
他低笑了一聲,“那我換個方式來問你,孩子的爸爸還是誰,你知道嗎?”
阮南溪搖頭,“不知道,我也沒有問過,萬一要是不好的事情,那不是碰到張歡的傷心處嗎?既然她想留下這個孩子,相比已經想過了,我們要尊重她的意見。”
不管張歡跟誰生孩子,那都是張歡自己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