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遇卿對她這個想法,沉默了片刻,“你想好了就行。”
宴遇卿剛醒,身體還太虛弱,不過他還是指揮阮南溪,“你給薛顧打個電話,我有些事情要吩咐他去做。”
阮南溪照做了,電話接通。
他的第一句話就是,“將阮南溪張歡還有許願的他們三個人的合同都找出來,給她們發一封解雇函,所有的費用我們這邊出。”
電話那頭的人似乎還在問,為什麼?
宴遇卿強勢的說道:“你不用問,就按我說的做。”
掛了電話,阮南溪也是很驚訝,“你這是做什麼?我當初就說過,我哪怕是跟秦亦安在一起,都不會耽誤我的工作的。”
宴遇卿也不打算解釋,隻是看著阮南溪。這個小姑娘他嗬護了兩年,培養了兩年,沒有想到。最後竟然還是回到了秦亦安的懷裡。
他笑了笑說道:“有些事情你不必知道,也不必懂,你隻需要做好你自己就可以了。”
“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阮南溪問道。
宴遇卿隻是看向秦亦安,最後認輸的說道:“我還是不如你。”
秦亦安淡淡的掃了她一眼,宴家現在的情況他也了解的很清楚,宴氏集團那邊基本上是四分天下,都想要占據宴家最大的股份。
宴遇卿剛才那樣做,恐怕就是為了給阮南溪以後鋪路。
他淡淡的說道:“如果有需要幫忙,儘管開口,看在你救了她的份上。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我都會幫你的。”
宴遇卿一笑,“看來我當初那個舉手之勞是正確的。”
他們倆說話都是高深莫測的,聽的許願跟阮南溪兩個人都有些雲裡霧裡,“你們到底在說什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