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成年人燒到38度7,按理來說是沒有事情的。
“又怎麼了?”秦亦安看向他,心裡有種說不出來緊張?“你該不是開錯藥了吧?”
“怎麼會?”謝忱看了阮南溪幾眼,笑嗬嗬說道:“借你老公用一下,馬上還給你!”
說著,謝忱拽著秦亦安,“三少,出來一下!”
整的這樣神神秘秘的,秦亦安不耐煩的說道:“有什麼你就在這裡說,柒柒還病著,身邊離不開人。”
不就是個發燒嗎?怎麼整的跟臥床不起了一樣。
謝忱吹了吹自己飄逸的紅劉海,“那我就直言不諱了?”
“小柒,你的例假這個月來了嗎?”這樣的問題,一般醫生都會問,畢竟像是她們這樣有家有口的人,這是一個必問的問題。
他最近太忙了,有些事情都是糊裡糊塗的。阮南溪將目光看向秦亦安,結結巴巴的說道:“好像沒有。”
是幾號來著?
秦亦安眼裡瞬間有光劃過,“推遲了兩天。”他的心在雀躍,好像有一個答案就在眼前啦。
阮南溪也是一愣,“不會這麼巧吧?”
謝忱酸溜溜的說道:“說不定就是這麼巧呢,但是我沒有帶任何測試東西過來。”
之前都是給秦亦安治病,一個大男的,哪兒能用得上驗孕試紙這樣的玩意兒。
今天晚上又來受了一波傷害,他單身有什麼罪?
秦亦安激動的手都在抖,“那我去買。”
謝忱語氣更酸啦:“這樣的小事,哪裡能勞您三少動手呢?”
看見沒有,這就是寵妻狂魔,恨不得自己媳婦兒的鞋都是他來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