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管轄範圍內,沒有人敢鬨事情。
“不行,我女兒剛小產,要休息,就算你們警官,也不能不顧彆人性命吧。”
劉母擋在蔣維麵前,不然他將劉芝芝帶走。
看到蔣維來了,劉芝芝臉色大變,“那個人胡說,我什麼事情都沒有做,一切都是他汙蔑我的。”
蔣維笑了一聲,“劉小姐,我現在也是什麼都沒有說,什麼事情,你們兩個人麵對麵說清楚吧。”
其實男人看到那些檢查結果還是不相信,劉芝芝會打掉孩子,在裡麵哭的不行了。
蔣維也是第一次見一個男人哭成這樣的,然後還是一句話都沒有說,隻是要見到劉芝芝才開口說。
當時他們的裡麵女同事都心軟了,勸他早一點將實情說出來,可是還是沒有用。
他隻是說了一句,那件事情,劉芝芝也參與了。
所以,蔣維他們就有理由過來將劉芝芝帶回去。
“不行,絕對不行,我女兒剛流產,身子還弱著呢,需要好好養著。”劉家雖然在東臨城比不上彆人家,但是早些年還是有一些人脈的。
所以養成了這個跋扈的性子,以為那裡都可以靠關係疏通一些。
蔣維還沒有說什麼,劉母就嚷嚷道:“你們的領導呢?我要找你們的領導,投訴你。”
蔣維舔牙笑著,將自己的證件擺在劉母麵前,“我的領導就是我自己,請問你還沒有什麼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