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說了也沒有證據,而且他到現在也開始懷疑,那天晚上都是他的錯覺了。
不過,裡麵為什麼沒有看到張歡的身影,明明他們幾個人都是一層的了。
宴遇卿輕輕的踢了周斯揚一腳,兩根手指夾著香煙,狼狽中還帶著幾天落拓,像是一個不知道何處是家的浪子。
周斯揚跟宴遇卿兩個人可是穿著尿不濕就認識的人,這個情分當然不是彆人能比的。
如今宴遇卿已經跟方雅琴鬨翻了,以後宴家肯定是不能回去了。
“你想好去哪裡了?”周斯揚反問道,“你的那些東西你真的舍得?”
“有什麼舍不得,那些本來就不是我的。”宴遇卿看到很透徹,他本來就是一無所有的到這個是上來,如今又要一無所有了。
沒有惋惜,沒有不舍。
“那你以後怎麼辦?”周斯揚手裡的煙已經都快接近尾部了,他找了一個地方按一下,認真的看著宴遇卿。
“那天晚上我們都忽略的一個人。”
宴遇卿很快就反應過來了,“你是說張歡?”
從始至終,在監控裡麵都沒有看到張歡的身影,如果那天晚上酒有問題,那麼張歡也喝了。
看著宴遇卿逐漸陰鷙的眸子,周斯揚說到:“我們兩個人都是兄弟,我也就不瞞你了。”
聽到這裡的時候,宴遇卿恨不得給周斯揚一拳頭,“是你?”
開始以為那個孩子是陳深的,沒想到最後竟然是周斯揚的。
周斯揚一臉驚恐,“不是,跟我沒有任何關係的。”
“那天晚上不知道是誰將人帶到我房間裡麵了,但是我還沒有喝多。”想到這裡,周斯揚有些心虛,“然後,我就將人帶到你房間裡去了,然後,你說,你沒有睡女人,那張歡去哪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