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深急的頭上的冷汗都冒出來了。
“宴先生,這個真的是冤枉,我跟張歡兩個人清清白白的,而且。”他支支吾吾的說道:“那個孩子是您的,您何必要讓我們背著鍋呢?”
哪怕心裡已經有了答案,這個時候一下子還是難以接受。
宴遇卿掛了電話,直接問周斯揚要車鑰匙,看他那個樣子,不像是去醫院看病人的, 像是去殺人的。
周斯揚怕出什麼事情,也跟在後麵,“你去哪裡,我送你去啊。”
這個樣子,要是出了什麼事情,自己可負不起責任的。
宴遇卿走的飛快, 門口的時候遇到蔣維,蔣維手裡的拿著那個U盤,看到宴遇卿問道:“你去哪裡,不等結果出來了嗎?”
現在還等個屁啊,張歡在醫院生死未卜,自己沒有心情在這裡了。
宴遇卿現在都不想說話,周斯揚過來笑著說道:“你不要跟他一般見識,剛才喜當爹了,現在要去醫院了。”
蔣維心裡想,這叫什麼事情啊。
隻能說,貴圈真亂。
周斯揚開著車,宴遇卿到了車上還是一言不發的。
“兄弟,我說你不要激動了,說不定這中間還出什麼岔子。”
周斯揚這樣勸著宴遇卿,但是已經知道,這件事情基本上已經是鐵板釘釘的事情了。
如果劉芝芝肚子裡的孩子在不是宴遇卿的,那劉芝芝也不費儘心機要去除掉那個孩子。
在等紅綠燈的時候,周斯揚又說道:“你這樣沒有直白的證據啊?”
“那個電話還不足以說明嗎?”
宴遇卿現在不知道怎麼形容自己的心情,像是坐過山車一樣,一會兒上一會兒下的。
張歡那個女人也是隱瞞的夠深的,怪不得每次一次見到自己就跟貓見了老鼠一樣,原來還有這樣一件事情在這裡等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