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半天,這才發現有一輛車完全不像是在賽車,而且平常開車。
定眼一看,那個輛車不就是宴遇卿的車嗎?
隻要沒有出事情就好,周斯揚鬆了一口氣,心裡直罵道,這個狗男人在搞什麼鬼,非得讓他們所有人都擔心死才行嗎?
這一路上的宴遇卿想了許多,如果真的就這樣死了,他甘心嗎?
不甘心的,因為活著多麼不容易啊,在國外那麼艱難的時候他都挺過來了,如今擺在他麵前的不過是一些小困難的而已。
虧欠張歡的也會還清,大步了多費一些的時間將那些債務全部都還清楚。
山路上不斷有車子從上麵翻下來,這個俱樂部已經成立很多年了,經驗十足,立馬派人過去搜救,醫療隊也早早的就等著了。
這一場比賽看的人的心都冒到嗓子眼裡了,周斯揚似乎也忘記了自己來的目的,盯著比賽看,不出意外,宴遇卿一個人慢慢悠悠的開到山頂上,山頂得第一名的人興奮不已。
幾個人認識宴遇卿,見他的速度這樣慢,過來笑著 問道:“宴先生怎麼不見你帶許願過來?”
“她已經退了。”宴遇卿接過對方遞過來煙,夾在指尖,靠在車前,看著天上的明月。
旁邊的人一看宴遇卿這個狀態,就知道他今天心情不好。
開玩笑地說道:“宴先生,今天也不在狀態啊?”
提到這個,宴遇卿這才淡淡一笑,“因為家裡有人在等。”病房裡
秦亦安接到周斯揚的電話,她們都鬆了一口氣,尤其是張歡。
阮南溪用熱水給她敷眼睛,“不要再哭了,在哭,明天早上你可能都看不到早晨的太陽了。”
“呸呸呸,這話不吉利。”張歡低笑了一聲,剛才那個緊張的情緒,現在都沒有了。
不知道為什麼,現在心裡好受一些了。
比起生死來,彆的似乎都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