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願洗完澡出來,聽到許嘉年關門聲,頭也沒回的問道:“你出去乾什麼了?”
“把垃圾放在門口。”許嘉年順嘴說道。
許願看了看腳邊的垃圾桶,裡麵還有一張自己早上的丟的紙巾,瞬間就明白了許嘉年在撒謊。
立馬分析出來,許嘉年剛才出去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出去打電話,而且對方還是一個女的。
她立馬笑嘻嘻的拍了拍旁邊的沙發,“過來,我們打一把遊戲。”
許嘉年看一下時間,“你要玩遊戲?”他將許願頭上的毛巾扯下來,“先去將頭發吹乾,在玩。”
許願頭發不長,但是洗完還沒來的及吹。
“你打不打遊戲?”她趁機摸了一把許嘉年身上的麵料,涼透透的,這個男人一定在外麵呆了很長時間。
“先去吹頭發。” 許嘉年甩了甩手上的水,直徑去了浴室,將吹風機拎出來插上電,對著許願就是一頓吹。
“許嘉年,你給我走開,不然我一會兒錘死你。”許願的頭發吹的群魔亂舞的,要去奪他手裡的吹風機。
這個孩子,今天怎麼這麼皮了?
“吹風機給我。”許願一邊用毛巾裹著頭發,免得四處頭發四處亂飛。
許嘉年偏偏不給她,“彆動,我給你吹。”說完,覺得不合適,又補充了一句,“先拿你練練手,免得以後不會給女朋友吹頭發,被罵。”
果然,他剛才是出去給女孩子打電話了嗎?
許願積攢了一天的好心情在這一刻全部都沒有了,她突然也沒有力氣跟許嘉年兩個人鬨騰了。
任由許嘉年一雙大手在自己頭上摸來摸去的。
“頭發吹乾了,還要不要打遊戲?”許嘉年問道。
因為他見許願興致不高了,猜想他是不是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