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嘉年彆看平時挺瘦的一個孩子,抱起許願就朝樓下去,幸好這個房子的地段比較好,旁邊就是一家醫院。
抽血化驗,許嘉年不斷自責,如果自己早一點給許願打電話,就沒有這個事情了。
他瞬間想到了古城風,記得當時他急匆匆自己房間裡走出來。
許嘉年知道找到那張名片,撥了過去。
古城風在酒吧裡不斷地跟自己的剛才那幾個朋友吐槽,“我去,你們都不知道那個女的又多開放,十幾歲就跟彆的男人一起了。”
“真的看不出來啊。”
今晚上古城風他們兩個人約會,他們都去了,許願雖然穿的比較簡單,但是可以看出來,都是真貨。
不像是那種會缺錢的人,不過也說不一定,誰知道許願的錢都是怎麼來的。
“都說娛樂圈亂,沒想到女人都是這樣賺錢的。”
“誰說不是呢?現在女人都太勢力了,但凡有點姿色的都賺大錢。”
不知道誰說了一句話,幾個人都哈哈的笑起來,目光一直在酒吧裡麵轉悠,想要找幾個漂亮的小姑娘騙騙。
這個時候, 古城風的電話響了,他拿起來一看, 是個陌生號碼。
接了起來,“喂,你好。”
“你特麼給她喝什麼了?”許嘉年見許願還沒醒,人都快瘋了。
“你是哪位?”古城風冷聲問道,又拿出自己小領導的氣勢來。
“我們剛才見過麵,你都忘記了嗎?”
古城風明白了,直接說道:“我可什麼都沒有做,你們兩個人真是讓人惡心,兄弟我勸你一句,年輕輕的不要做這樣的事情。”
“我特麼問你給她喝了什麼?”許嘉年咆哮著,眼眶發紅。
古城風有些心虛了,直接說道:“許願說她最近睡眠不好,我就給放了一點安眠藥。”
聽到是安眠藥,許嘉年終於鬆了一口氣,掛了電話去找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