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時機終於到了。
張歡看到宴遇卿慌裡慌張的出去,不由的問道:“出什麼事情了?”
“我家裡出事情了,我要回去一趟。”
宴遇卿從來都沒有想到宴父有一天會出事情,他那麼注重養生的一個人。
“我陪你一起。”張歡也急忙拿上外套,這個時節晚上還是很冷的。
不知不覺都已經初冬了,在過兩個月就過年了。
張歡沒有讓宴遇卿開車,上一次宴遇卿的出了車禍,張歡就有些不放心,一路上將車子開的特彆平穩。
宴遇卿一路上都在打電話,電話那頭似乎也特彆著急,因為宴父這一次情況特彆危機。
看著宴遇卿一臉擔憂,張歡安慰他說道:“會沒事的,現在醫學那麼發達,都會好起來的。”
宴遇卿說不上來自己心裡是什麼滋味。
他雖然不是宴父親生的,但是宴父從小對他就像是親生兒子一樣的,宴逸書有的,他也有,他經常有一種錯覺,那就是自己是宴父親生的。
他教他做人,帶著他一起成長,如今自己能獨當一麵了,宴父卻倒下了。
宴遇卿心情極為複雜,他跟方雅琴兩個人已經沒有什麼感情,可是對於宴父不一樣。
“嗯。”宴遇卿看向旁邊的這個開車的女人,曾經他們兩個人也孕育過一個孩子,不過那個孩子還沒有做好準備,就沒有來。
張歡也是出來的匆忙,頭發草草的紮在腦後,裡麵還穿著睡衣,外麵套一件長款的外套。
皮膚極為細膩,眼睛細長,眼尾微微下垂,鼻挺唇紅,模樣極為清秀,跟阮南溪淩厲的美不同,她很婉約。
像這樣的長相的女人,早些年也 要是能豁得出去,進娛樂圈 也不是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