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病房裡
看著突然口不能言的宴父,宴遇卿凶狠的目光轉向了旁邊宴姝珊,“你對爸做了什麼?”
宴姝珊有些心慌,“什麼叫做,我對爸做了什麼,這是你爸,也是我爸,我難道還能害我爸不成?”
她尖聲辯解著,手裡殘留的冷汗顯示著剛才那個情況多麼危機。
宴遇卿不相信,明明醫生說宴父情況已經穩定了,永不了多久就能出院了,可是今天突然出現病情加重的情況。
如果說這不是人為的,打死他他都不相信。
在此期間,隻有宴姝珊一個人在這裡。
宴遇卿知道自己大意了,不應該讓宴姝珊一個人守在這裡的。
可是現在也沒有辦法了,事情已經發生了。
“你彆這樣看著我,手術裡麵的的人是我親身父親,我一個人做女兒的難道還能害他不成,倒是你,我爸如果出來什麼意外,恐怕得力的人就是你了。”
宴姝珊害怕了宴遇卿的那個目光,急於爭辯,但是麵對所有的是事實,她解釋不了,隻能將這盆汙水往宴遇卿身上潑。
試圖將所有的罪證都轉移到宴遇卿身上去。
“宴小姐,今天宴總可是一天都沒有去病房,上午是宴夫人守著,下午是你,結果宴先生是你在的期間內出的問題,你想將責任推給宴總,不要想,如果查不出來,那就報警,警察會查明一切的。”
張歡從來沒有這樣氣憤過,看著麵前這個小姑娘,不明白了一個才十九歲的小姑娘,如何能惡毒成這樣?
宴姝珊怕了警察,但是又不能承認,這件事情就是自己做的,隻能含糊其辭的說道:“我也不想這樣,我巴不得爸爸早點好起來,能幫我指點一下公司上的事情。”
見宴姝珊的態度服軟了,宴遇卿的臉色沒有那麼難看了,但是心裡總是覺得疑惑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