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麵前這個西裝革履的年輕人,老兩口互相換了一個眼神,這個看起來比前兩天那個小白臉有錢的多。
“你是許願的什麼人?”
“律師。”徐潤直接說道,她看向這兩個人,她從對方言裡麵看到了貪婪,就知道這兩個人肯定是為了錢才來鬨的。
金母大驚失色,“什麼,她要告我們?”
金父也著急了,“那個白眼狼,早知道這樣沒有良心,就應該在生的時候掐死算了,不要這樣出來禍害人。”
這樣的咒罵不像是親生父母會有的,如果今天站在這裡的是普通人,或許會想,肯定是許願做的太過分了,可是徐潤不一樣。
她可是律師在沒有到秦氏集團之前,她經曆了許多民事案件,裡麵重男輕女,恨不得吸乾女兒血的父母大有人在,還有將女兒當成商品的也有。
這樣案例都是見怪不怪了,徐潤一點都不驚訝了。
“你們二位商量好了嗎?要多少錢才能下來?”徐潤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這幾年在秦氏也將她的氣場練出來了。
不怒自威,而且極具有攻擊性。
金父麵對這樣冷麵無情的上來隻講錢女律師,心裡也沒有底,“我們要求見許願一麵,她是我親生女兒,不出來見我們,讓你一個律師出來乾什麼。”
聽到金父開口了,金母也在旁邊的囂張的說道:“就是,讓我們女兒出來,再說了,我們要多少錢跟你沒有關係。”
徐潤笑了,“關係大著呢?我今天不是代表許願來的,而是秦氏集團,許願如今租住了秦氏彆墅,沒有錢給房租,我是來討要房租錢的。”
什麼許願還欠著錢,老兩口怎麼都不願意相信,不是說許願超級有錢嗎?
站了這麼長時間了,金父感覺自己有些腿軟了。
看向徐潤,“你不要騙我們了,我們知道許願有錢,名下光是房子跟股票都值好幾個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