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一昭眼裡多了幾分嫌惡,“慕酒酒,你能不能正常一點?”他看著白襯衫那可以的痕跡,眉頭擰得緊緊的。
看到傅一昭不高興,她就高興。
“啊,不好意思啊,我忘記你有潔癖了。”說這話的時候,慕酒酒差點笑出聲了。
我就是故意的,氣死你才好。
“是你忘記了,還是你故意想要惡心我?”傅一昭俯身,一字一頓的問道。
犀利的目光停留在她臉上,強大的氣場讓慕酒酒感覺有些喘不過來氣。
“當...當然是忘記了!”
狗男人,還想嚇唬她,她又不是被嚇大的。
“既然這樣,你負責將我以後的白襯衫都洗了。”傅一昭輕蔑的笑了一聲,“還有,不要在心裡偷偷的罵我,不然......”
他故意停頓了一下,目光在慕酒酒那張素淨的臉上看了幾秒,“你會後悔的。”
慕酒酒總覺得傅一昭知道點什麼?
難道自己重生的秘密被她發現了?
錯愕了片刻,慕酒酒重振旗鼓,對上傅一昭的目光,“我也告訴你,如果不離婚,你也會後悔的!”
放狠話,誰不會啊!
她推開傅一昭,直徑來到病床前,看著楚楚可憐的白珠珠,“抱歉,看來隻能犧牲你了。”
“酒.......”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打在白珠珠臉上,本來就有蒼白的麵孔,瞬間就浮出了手指印。
“你乾什麼?”一個珠光寶氣的女人衝門口進來,直接將慕酒酒撞倒在地上,滿臉關切的問著白珠珠:“珠珠,你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