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傅一昭有些煩躁,慕酒酒不太確定有沒有醉,於是將旁邊的果酒又遞給到他麵前。
“要不,你在陪我喝點?”
試探的語氣還有那雙烏黑發亮的眼,弄得傅一昭恨不得掐死她算了。
涼涼的看了她一眼,“你是想要讓我醉死嗎?”
醉死了才好,這樣才能將你扛到那個房間去。
很好,傅一昭又捕捉到一個關鍵詞。
他要看看,慕酒酒到底在搞什麼鬼,於是拿起麵前的果酒喝了下去。
這一喝,頭更沉了,他似乎有些扛不住了,歪在沙發上闔上眼睛,迷迷糊糊的說到:“給謝恒打個電話。”
讓他來接他,這樣的場合沒有一個自己信任的人,很容易出問題的。
慕酒酒挑了挑眉頭,“傅一昭?傅一昭?”
沒有人答應。
“酒量這樣小?”她有些嫌棄,“你終於要栽在我手上了!”
她起身,摸到傅一昭那邊去,一手撐在傅一昭腦袋邊上,另一隻手在他身上胡亂的摸來摸去的。
這個是穿的衣服都是薄薄的麵料,她的手完全是貼著傅一昭身體,彆看他瘦,摸起來還是挺有手感的。
“在哪裡呢?”
旁邊的酒吧一雙眼睛盯著他們兩個人,那個目光跟防賊的有一拚。
畢竟今晚上可是點了好幾萬塊錢的酒,如果不買單,估計真的要留在這裡洗盤子。
終於在傅一昭右邊的口袋裡摸到了一個錢包,打開,愣了一下,錢包裡麵夾著白珠珠跟傅一昭兩個人的合照,白珠珠笑的跟朵花一樣。
這對賤人,
她眨眨眼,愣了半天,摸出一張卡來遞給酒保,“買單!”
慕酒酒感覺自己現在有些懵,一口氣將桌子上的酒全部都喝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