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有沒對著攝像頭換過衣服,有沒有摳過腳,臥槽,今天早上她還光著在屋裡走了一圈,自己的大胸翹屁股不是全部被傅一昭那個變態看到了?
可是,轉頭一想,自己就算是摳過腳又怎麼了,最好是惡心死傅一昭。
看著監控裡麵的人吹胡子瞪眼的,傅一昭手裡的文件也看不下去了,以前沒有發現慕酒酒還挺有趣的呢?
護士差點沒有攔住那些瘋狂的記者,旁邊的房間門被打開了,從裡麵出來十來個穿著黑衣服的保鏢,看著矯健的身姿,估計年薪得七位數以上了。
個個手挽手往她房門口一站,還挺有安全感的。
“擦擦!”慕嘉年嫌棄的給她遞了一張紙巾,“口水都要滴到地上了。”
“慕嘉年,我發現你挺討厭的!”她氣笑了,“我可是你親姐,不在這樣損我的。”
還說她,慕嘉年一雙眼睛也是盯著那顯示器上看,這樣的男人真的挺迷人的。
看著自家弟弟一雙桃花眼都要冒光了,她立馬一腳踹過去。
“慕嘉年,我們老慕家可隻有你一根獨草,不要搞事啊。”
原本以為慕嘉年會不要意思,誰知道人家眼睛一斜,“你不是嗎?”
“我是花。”
“那也是食人花!”慕嘉年笑了,目光停在她肚子上,“為什麼你結婚兩年了,還沒有孩子,難道是我姐夫在床上不給力?”
這都是什麼虎狼之詞,傅一昭在床上很強的好嗎?
用網友的一句話來說,就是乾的你合不攏腿的那種。
不過,這個她是不會承認的,硬著頭皮汙蔑道:“傅一昭不行,怪我了?”
“是不是我姐夫某方麵不太可以?”
慕嘉年哪裡像是一顆蓬勃向上的小白楊,此刻完全就是一個八婆好嗎?
“咳咳!”她被自己的口水嗆到到,麵紅耳赤的指著那個攝像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