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下沒有回血,小護士一臉慘白的看著慕酒酒,看樣子都要哭了。
“沒事,再試一次吧。”慕酒酒溫柔的說道。
反正又不紮她,拚命紮。
最好像是容嬤嬤紮紫薇那樣,想想那個畫麵,慕酒酒就忍不住想仰天長笑。
天道輪回,報應饒過誰?
那些話,一字不落的被傅一昭聽進耳裡,臉瞬間就黑了下來,左手直接將人拽到懷裡來,貼在自己胸前。
“傅.......”她剛喊了一個字,感覺肩膀痛的要命。
這個狗男人又在咬她。
小護士都忘記緊張了,直勾勾的看著他們兩個人。
傅一昭含含糊糊的說道:“什麼時候,針紮上了,什麼時候放過你。”
你大爺的。
我又不是磨牙棒,狗東西。
“彆看了,趕緊給他紮上。”慕酒酒疼的直抽氣,明明是他輸液,受傷的為什麼是自己?
小護士這才緩過神來,又給了傅一昭一針,剛才是太緊張了。
這一次又是太激動了,直接又給紮漏了。
“啊”慕酒酒沒有忍住,輕呼出聲了,“能不能輕一點,痛啊。”
傅一昭,以後老子在送你來醫院,我就不是人。
剛才應該讓醫生晚點來,疼死他個王八蛋。
傅一昭,你大爺,你在使勁試試?
他偏偏跟自己作對,她罵的越狠,傅一昭嘴裡咬的越緊,慕酒酒感覺自己的肩膀已經被他咬出血了。
沒事為什麼喜歡咬她的肩膀,那個位置真的好痛啊。
“小姐姐,麻煩你,看準了在紮。”她怕再來一針,自己的肩膀就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