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一個年紀稍大的護士,直接一針見血,慕酒酒鬆了一口氣。
房間裡的事情,不需要傅一昭交代,他們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現在可以鬆開我吧?”她感覺這個姿勢有些奇怪,傅一昭像是將她當成抱枕一樣,將頭埋在慕酒酒的脖頸處。
他沒有說話,隻是死死的摟著沒有鬆手。
她也理解,估計傅一昭疼得不行了,要不然也不會這樣反常。
“慕小姐, 需要幫忙嗎?”
門口響起了陳越的聲音,“慕小姐,需要幫忙嗎?”
慕酒酒有些緊張下意識想要推開傅一昭,她不想讓陳越看到她這個樣子。
“彆動。”傅一昭聲音都有些疲憊,似乎很累了。
“沒事,不需要。”她伸長脖子朝著門口喊著,生怕門口的人進來了。
傅一昭天天就是來跟她作對的,直接對著門口的人說道:“進來。”
屋裡的同時響起兩道聲音,陳越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忍住,推門進去。
就看到慕酒酒坐在傅一昭的腿上, 傅一昭一隻手摟著慕酒酒,一隻手輸液,這個畫麵有些刺激,看的陳越身軀一震。
慕酒酒急忙擺手,解釋道:“不是你想的那樣,他隻是怕疼。”
這個解釋似乎站不住腳。
她有些尷尬,不知道陳越會不會跟許淩霄說這個?
她感覺自己真的是丟臉丟到故人麵前了。
傅一昭從她脖頸處抬頭看向陳越,“不知道陳先生有事情嗎?”語氣淡淡的,聽起來格外的嚴肅。
那個看起來毫無波瀾的眸子實則早已經暗波洶湧了。
這樣被針對了,陳越也表示很冤枉啊。
“剛才看到慕小姐一個人忙前忙在,我過來看看,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
傅一昭挑眉,似笑非笑的,“現在看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