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哪裡還有什麼事情,事情都要公司來處理,他的事情就是照顧好許淩霄, 給許淩霄安排一下工作。
可是一下午許淩霄都是陰沉不開心的樣子,陳越很有默契的知道,是自己礙著許淩霄的眼了。
“阿酒,你來了。”
一見到慕酒酒,許淩霄頓時又是那個溫暖無害的人了,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子清雅的感覺。
見許淩霄的臉色更加不好了,慕酒酒旁邊有些內疚的說道:“那個梗米粥還沒有開始煮,你要不要吃點彆的?”
“沒關係,我不餓。”許淩霄眼神裡都帶著笑意,他很想問慕酒酒為什麼要將那個玉墜賣掉。
但是又怕她又難言之隱,話到嘴邊咽下去了,轉而跟慕酒酒聊起了傅一昭。
“傅先生怎麼了?”
慕酒酒耷拉著腿,很是隨意的說道:“還能怎麼了?跟你一樣腸胃不好。”
但是傅一昭的要比許淩霄的嚴重多了,有時候吃壞東西的時候,傅一昭疼的整晚都睡不著覺。
謝恒曾經說,因為之前有一段時間,傅氏遭受了前所有未有的金融危機,那個時候封老爺子身體又不好,封家沒有能指望的人。
所有的壓力都在傅一昭身上,那個時候,他天天熬夜,幾乎不眠不休想辦法。
出去拉投資的時候,都是整箱整箱的喝酒,腸胃也是在那個時候整壞的。
謝恒說這些的時候,眼裡都有淚光。
慕酒酒雖然不知道那是一副什麼樣的光景,但是她知道傅一昭這個人很是拚命。
有因必有果, 傅一昭今日在津南城叱吒風雲也是應該的。
她跟個小孩子一樣,坐在椅子上,晃蕩著雙腿,“你們啊,就是不知道愛惜自己的身體,你看看我,現在多健康,一掌能打死一頭牛。”
“你不是出個車禍了,現在怎麼樣了?”他也是剛才知道慕酒酒前兩天出車禍了,昨天才出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