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以夢境的形式說出來,慕酒酒仍舊感覺到特彆淒涼。
那種感覺沒有人能體會到。
不知道為什麼,這一瞬間,許淩霄特彆想將她緊緊的抱住,告訴她。
他回來了。
“所以,我在想,是不是老天在暗示我什麼?”她笑嘻嘻的看著許淩霄,“你有什麼辦法讓傅一昭喜歡上白珠珠嗎?”
這樣,傅一昭就可以主動提離婚了。
許淩霄笑的更厲害了,“讓傅一昭喜歡白珠珠的辦法沒有,但是能讓他們兩個人在一起的辦法卻有一個。”
“快說,快說。”她已經迫不及待想要兩個人儘快在一起了,傅一昭那個狗男人,自己一天都不想忍著他了。
許淩霄薄唇輕啟,吐出幾個字來。
“奉子成婚。”
慕酒酒搖搖頭,“我開始也是這樣想的,可是傅一昭現在看起來對白珠珠一點興趣都沒有,我們這不是強按牛頭喝水嗎?”
許淩霄輕描淡寫的說道的:“男人經不撩撥,現在不答應,不代表以後不答應。”
他有一種預感,傅一昭這樣的男人就喜歡白珠珠那樣的女人,而且白珠珠那麼有心計,一定會將傅一昭搞到手。
“那我隻能靜觀其變了。”她原本想著儘快跟傅一昭離婚,這樣自己就能自由了。
沒想到還有等,她沮喪的耷拉著腦袋,露出脖頸來。
“你的脖子怎麼了?”許淩霄眼尖發現她脖子上的痕跡。
慕酒酒急忙用手遮住,“沒事,沒事,可能是被蚊子咬的。”
那個痕跡,明顯就是人咬出來的。
許淩霄也不打算拆穿慕酒酒,隻是從旁邊的抽屜裡麵拿出一支藥膏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