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酒酒不急不緩將傅母心裡想到都說出來了,她那個樣子,似乎早就知道會有今天一樣。
傅母用疑惑的目光看了一眼景淮,懷疑是他將這個事情泄漏給慕酒酒的。
慕酒酒轉頭笑嘻嘻的看著景淮,“景律師是吧,我媽應該已經跟你們說要求了吧?”
景淮始終都很平靜,剛準備開口解釋一下的。
又聽到慕酒酒說道:“景律師,說謊話,以後喜當爹。”她笑的一臉狡黠。
景淮他雖然不信這個,但是聽起來也不好聽。
“是,夫人來的路上是說過讓我勸說太太放棄傅家的所有財產。”他沒有必要撒謊,因為他最大的客戶就是傅一昭。
傅母緊緊的握著手,昨天做的精美指甲都斷了一根,她似乎一點都不知道痛一樣,死死的盯著慕酒酒。
一口氣沒有上來,直接暈了過去。
這個戲碼,都快被用爛了。
旁邊就是醫生,還能出什麼事情。
醫生還沒有靠近,慕酒酒就搶先過去,十分興奮的說道:“都不要動,讓我來。”
動不動就裝暈,無非就是想要逃避今天的這個事情。
她怎麼能讓傅母如願呢?
旁邊的醫生想要過去幫忙,聽到傅一昭說道:“讓她來。”
傅母聽了心裡一緊,緊接著人中痛的要命,但是她也隻能搶人著。
慕酒酒憋著笑,一臉凝重的說道:“我家那邊有個土方子,說是人如果經常暈倒,拿納鞋底子的針從虎口穿過去就好了。”
她說道正兒八經的,畢竟鄉下也是有很多土方子的。
因為傅一昭的吩咐,其他人也不敢動。
傅倩玉尖叫起來,“慕酒酒,你瘋了?從虎口紮下去那不得疼死?”
想想那個畫麵,都肉疼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