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誰走露了風聲,許多人都是知道許淩霄在這一家醫院,幾乎一會兒就有人冒充護士的人來醫院,想要到這一層來打探情況。
傅一昭眯著眼睛看了片刻,發現他似乎頭頂上有什麼在發光。
他結婚證上的老婆在隔壁病房跟她青梅竹馬聊天,他的花錢雇傭的保鏢在幫許淩霄攔狗仔。
自己這算什麼?
“謝恒?”傅一昭喊了一聲,發現謝恒已經被他派出去出差了,短時間不會回來。
傅一昭眼眯成一條縫,他現在都開始懷疑,慕酒酒是不是故意的。
慕酒酒坐在沙發上,手指在麵前的桌子上輕輕的敲打著,似乎回到他們小時候一樣了。
許淩霄從早上到現在,眼裡都泛著笑意,陳越從來沒有見過許淩霄笑的這樣溫柔過。
慕酒酒也落得自在,因為在傅一昭麵前,她總感覺那個狗男人眼神怪怪的,像是能看穿她想的一樣。
不知道是不是車禍撞壞了腦子,上一世的事情許多都模糊了,是什麼導致她抑鬱症越來越嚴重了?
對,好像是這一次宴會,上一世,她跟白珠珠兩個人同時出車禍,也是有這麼一個宴會,那個時候她哭鬨著要去。
結果, 發生了一件讓自己這輩子都抬不起頭的事情,傅一昭從此對她更加厭惡了。
哎呀呀,為什麼自己昨天沒有想起來,不然,自己可以直接拒絕傅一昭。
慕酒酒陡然嚴肅起來, 她為什麼要逃避?
反正不用想,就知道是誰搞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