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能在傅一昭身邊的女人都是有兩把刷子,想是白珠珠,一個舞蹈藝術家。
就是不知道那個傅太太是什麼樣女人。
傅倩玉不屑的朝著慕酒酒說道:“你自己承認吧,免得我一會兒,一不小心就將你的底細全部都說出來,讓你沒有麵子。”
傅倩玉有些洋洋得意,因為,慕酒酒的把柄握還在她手裡。
隻要她說出慕酒酒的身份背景,估計要被這些人厭棄了。
慕酒酒覺得可笑,她會的東西特彆的多,隻不過來了傅家之後,都厭棄了而已。
“誰告訴你,我不會彈琴了?”她反問著。
其實慕酒酒心裡也沒有底,做了兩年的家庭主婦,很多事情都已經淡忘了。
“哈哈。”傅倩玉忍不住笑了起來,笑聲諷刺得要命,“你要是會彈鋼琴,那母豬都會上樹了。”
傅家的琴房裡麵什麼樂器都有,天天看著慕酒酒進去打掃衛生,也沒有見她碰過一下。
如今她還在這裡裝會,真是讓人惡心。
傅倩玉眼珠子一轉,細細想了一下, 如果慕酒酒這樣說,無非就是不想丟了麵子。
她偏要拆穿慕酒酒這個虛偽的樣子,讓徐淩霄還有其他人看看,這個女人多麼可惡還有虛偽。
“你們大家都不要被她騙了,許先生了,我想你真的邀請錯人了,她不過是個一無是處的花瓶而已,如果你想要邀請人一起合奏,我可以跟你一起。
我從小就練習鋼琴,現在已經可以出國去巡演了。”
她說的這些也有些誇大的成分, 因為她從小音樂細胞就不太好,做什麼事情都是半吊子水平。
平時彆人都是礙於傅一昭的身份才捧著她的,如今她還真好意思拿出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