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去數錢了。
傅一昭看著小財迷的慕酒酒,不禁覺得好笑。
如果她真的喜歡錢,明天,他可以從銀行裡麵提出一個億的現金出來,讓她一個人在家裡慢慢數。
幸好慕酒酒沒有讀心術,不然,非得跳起來打爆傅一昭腦袋。
特麼,大爺我喜歡數的是我自己的錢,跟彆人沒有關係。
許淩霄想要跟上去,被傅一昭攔下來了,“許先生,你這樣太明目張膽了。”
明目張膽不將他放在眼裡。
許淩霄笑了笑,“傅少,這是吃醋了嗎?”
從今晚上來看,傅一昭多多少少的還是在乎慕酒酒的吧。
不然,也不會給慕酒酒端配著點心喝的紅酒,也不會替慕酒酒撐腰,更不會攔住自己。
這些,慕酒酒沒有發現,他發現了。
不過,他也不打算告訴阿酒。
吃醋?
傅一昭深邃的瞳孔幽幽地泛著波光,吃醋是什麼?
是那種難受的感覺?
還是心裡空空的感覺?
他的情感像是失了味覺的舌頭一樣,除了喜怒,辨彆不出彆的感覺來。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受。
一切都塵埃落定了,阮南溪如今都已經九個多月了,離預產期不到二十天的時間。
秦亦安不想她過去,可是阮南溪堅持。
“從我們結婚到現在我都沒有去看過媽媽一次,我們一起去吧,正好讓媽媽看一看酸酸。”
酸酸在肚子裡活潑的很,因為要生的緣故,他現在很少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