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也不用去了,但阮南溪也沒有閒著,反而是認真開始備課了。
張歡跟欒金萌期間來過幾次,欒金萌如今也懷孕了,不過月份還小。
倒是張歡人比之前陽光很多,她看著阮南溪的肚子。
“南溪,我以後可能要定居國外了。”張歡摸著她的肚子,感受著裡麵那個跳動的小生命。
她從國外了,又回國外去。
來去一年多,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但又好像什麼都發生了。
她們三個人回來的,最後還是隻有她一個人回去了。
“那許大神呢?”阮南溪還是問起了許嘉年,他似乎也在國外沒有回來。
他當時說過了,要去感受一下,自己之前沒有感受過的,走一遍許願路。
“也好,他已經是電競圈的天花板了,不需要他在突破自我,過去的十年裡,他也太累了,休息一下也挺好的。”
想到許願,她就難過。
張歡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沒事的,本來,他就打算拿完最後一場比賽就退役的。”
“臨走之前再去看看阿拉神燈,免得她一個人無聊,記得給她帶幾包煙,她無聊的時候喜歡抽煙。”
阮南溪及的許多許願的事情,包括她罵人時候用的詞語,她都記得。
兩個人都是一陣沉默,張歡握著她的手,“南溪,這是她的選擇,她曾經跟我說過,一直都是你在保護她,讓著她。所以,你要開心活著,不要有任何的負擔。
這樣,才是不辜負她的希望,而且,她活著也累了,有那樣的家庭,是她一生的不幸。
有些人,童年的不幸,往往要一生才能治愈。
很不巧,阿拉神燈就是那個沒有被治愈的那個人,她之所以去開賽車,是因為她不怕死。
因為沒有讓她牽掛的人,也沒有值得她留戀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