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小愛沒過去,隻是站在原地沒有動。何景岩卻站起了身子。
身上沐浴乳的清香,是他喜歡的味道,這讓他的嘴角不由的上揚。
手抬起她的下巴,看著她因為哭而腫起的雙眼,微微歎息了一口氣,“現在心情好點了沒有。”
關小愛看著他的目光,深邃裡帶著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她微微彆過了臉,不想去回答此刻心情好與壞這個問題。
但是何景岩這麼的靠近她,讓她覺得呼吸都有些困難,好半響,才憋出一句,“二叔,你靠得我太近了。”
“怎麼,害怕了,我好奇的是,我那個侄子,有沒有對你做過這樣子的事情。例如……”他笑著在她的耳邊吹了一口氣。
要有多曖昧,就有多曖昧。
關小愛瞬間就臉紅了。
儘管和何賢君之間維持了半年的婚姻,但是事實上,他們有名無實,更彆說做出這樣子曖昧的事情來。
領證那天,何賢君就出事了。
他們之間唯一算得上夫妻之間該有的事情,那就是牽手了吧。
又或者是她沒日沒夜的照顧他,又是擦手,又是擦身體的。
她搖頭,彆過了臉去。
下一刻,何景岩突然變了臉色,上一次分明還是痞痞的笑容,不過幾秒鐘,他的身子重新回到沙發上坐下。
一本正經。
甚至於連說話都帶了幾分嚴肅。
“想不想將他們踩在腳底下。”
這話關小愛聽到了,但她以為她聽錯了。
“什麼,二叔?”
“小愛是聰明人,我說的話應該能懂。”男人的話雲淡風輕,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肯定。
關小愛其實也不是傻子,何景岩的話不算沒聽懂,隻是,她不清楚何家的二叔這般樣子,到底是為了什麼?
她和何賢君離婚了,本就和何家沒有任何的關係了。
“二叔的意思是……”
“字麵上的意思,當然,我可以給你時間考慮。不著急,我們來日方長,小愛。”何景岩翹著二郎腿,一副愜意的樣子,而她站在那邊,有些尷尬。
良久,“謝謝二叔的好意,那我先去休息了。今天謝謝二叔收留我,明天我會趕緊找個地方搬走的。”
她將門關上的那一刻,何景岩突然看向她那邊,雙眸之中帶著一抹讓人看不透的光芒,但是很快就沒了。
“小愛,晚安。”男人的嘴角微微上揚,帶著一種關小愛看不懂的神色。
門被關上了。
她的腦子裡還在想著何景岩說的那句,想不想將他們踩在腳底之下。
她想的,很想!
人總在一個特定的條件之下產生一些逆反的心裡。
比如說,關小愛,在思考了一個晚上之後,她想,何景岩說的對。受到的委屈不能白受。
她本都睡下,但是卻接到好友方茴的電話。
電話才剛被接通,那頭吵鬨的聲音已經能將她給淹沒。
“關小愛,秦澈好像帶著女人在酒吧裡瞎混,你陪我一起去吧,我要找她算賬。”
本有了睡意的她瞬間清醒了。
換了衣服,出門,倒是沒能注意此刻到底是幾點了。
等到外麵去打車的時候才發現,這都淩晨了。
幸好半夜裡的司機開車都飛快,本是20分鐘的路程,硬生生縮短了5分鐘,15分鐘到達目的地。
她一下車就看到了方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