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笑了笑,又挽住何景岩的胳膊白了關小愛一眼:趾高氣揚的說道,“你叫他二叔,你是他什麼人,我勸你,還是少管閒事為好,這裡可不是你這種小姑娘該呆的地方。”
關小愛突然笑起來,可桌上卻沒了聲息。
“小姑娘,我告訴你,我都結過婚離過婚了,你覺得我還是小姑娘,我說妹妹,你多大了,要臉不要臉,人家都是叔叔輩的人了,你這還巴結著人家,也不覺得害臊,我要是你爸媽真覺得生出你這樣子的女兒惡心。我最後說一句,滾。”
顯然,在場的人或許不知道關小愛還能有這樣子的一麵,也預料不到她能說出這樣子的話來,一時之間誰都沒有說話。
那個小姑娘顯然是不死心,摟著何景岩的臂彎。“何總,這個姑娘是不是有毛病。”
男人沉默很久,來了一句,“確實有毛病。”
這話惹得那個小姑娘咯咯的笑著。
“也對,神經病,我看也是病的不輕。這種女人活該被離婚呢?”
這話不說出口還好,這話一說出口,顯然就讓關小愛全身上下的火都冒了出來。
還是呲呲的作響。
如果是以前的他或許會掉頭離開。就像當初看到何賢君當著她的麵出軌,她都無能為力,隻能默默的為自己傷心難過,然後又默默的離開。
但一次又一次的被傷害,她內心裡潛藏的恨已經滋長開來了。
可日複一日在籌謀複仇大計的人心裡的狠全都藏匿在彆人看不見的地方。
方茴怕她生氣,做出什麼反常的事情來,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道,“小愛,要不我們回去吧,我想著,我也好像有什麼事情沒去做的,你陪著我一起回去吧。”
“沒事,你放心,我還不至於那麼脆弱,二叔說過的,我和她之間又不是什麼關係的人,頂多算是,我是他侄子的前妻而已,這種關係的存在,我確實沒什麼好說的。對了,方茴,我們等一下去酒吧吧,正好我這幾天心情都不太好,我覺得,人啊,不能真的太靠著彆人,世界上的男人都是同一個貨色的人。不分彼此。走吧,看到二叔好好的在打牌,我這心啊是放下來了,也好過我擔心她,畢竟我覺得我住在人家的屋簷底下,要是不關心點的話,也說不過去,你說是吧,現在好了,人好端端的,那我們走吧。”
這話,關小愛說的聲音不大不小,卻是讓在座的每一個人都聽的清清楚楚。
方茴臉色微微一變,雙手拽了一下關小愛的手。
她卻扯著笑容說,“走吧,還愣著乾什麼,還打擾了人家打牌呢?這多少不好。”
關小愛一下子轉變了語氣說話,卻讓何景岩微微一愣,牌在手中微微愣著了一下。許久不說話,也許久沒有將手中的牌打出去。
“二叔,那就祝你玩的愉快,哦,對了,我今天來也不是真的想要怎麼樣的,我隻是想要看看你,到底好不好,還有,這把鑰匙是你公寓的鑰匙,既然二叔覺得我住在那裡已經有些不合適了,那麼我今天就不住了。你也知道,像我這樣子的人,其實活該被各種人嫌棄的,因為我傻,我笨,我都承認的。”
一把鑰匙放在桌子上,關小愛轉身就走。
直到拉著方茴走到電梯前等電梯的時候,她突然就開始莫名的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