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景岩不知何時出現在她的身後。不動聲色地往前走了一步:“秦總,你嘴裡要是再不乾不淨,下一次可就不要怪我,不手下留情。”
“何景岩。”秦澈咀嚼著這個名字。
繼而卻突然的笑了。
“何景岩,你是不是在和我開玩笑啊,我可是記得,某些人可是被何家給趕走了的人,現在這身份啊,不尷不尬,要不是還是何家的二少爺,什麼都不是,還在這裡拽,真是要命哦,都是個沒用的東西了,還能那麼猖狂。”
果然這件事情已經鬨到了所有人都知道了。
“秦澈,是不是上次被我打的還不夠。”
“關小愛,你還真以為你自己能耐了,要是換做以前,你和那個何賢君離婚,我還覺得是明知,至少榜上了何家二少爺,可是現在,看看你身邊這個男人,現在他就是個窮光蛋,一文不值知道嗎?都被何家給趕出來了的人,還以為自己多少能耐,多少猖狂呢?”
“秦澈,你這個人渣,你搞笑不搞笑,你以為你自己好的了哪裡去,你有本事敢說,你自己是個好人,方茴對你那麼好,你居然那麼對她,我告訴你,就你這樣子的,還崇尚什麼三從四德,要是哪一天萬一你那個妻子也是個被人操過的貨色,我看你還能嘚瑟到哪裡去。”
關小愛的嘴巴在經曆了那麼傴的事情之後突然就變得犀利了。
連她自己都不知道。
原來有一天,她也能說出這樣子的話來,罵人不帶臟字。
她挑起的眉充滿挑釁,一字一句。
擋在何景岩的麵前,“秦澈,何景岩就算被何家趕出來了那又怎麼樣,你以為就何賢君那個樣子,他能撐著多久。總有一天,何景岩還會回到何家的。現在不過隻是暫時的,還有,你秦澈也不要得意,你以為,你要是沒有你身後的秦家,你現在還能有那麼好的生活,所以知足吧,不要把這種奚落當成是自己的本事,那是一種毛病,自命清高。”
原以為秦澈至少應該有點商人重利的特性,可最終這個二百五還是走漏了口風,這個消息直接傳到了何賢君的嘴裡。
就是她對何賢君看不起的那些話。
從拳擊館出來的時候,何景岩的臉上一直帶著笑容。
不深不淺的。
直到坐上了車子,他還笑著。
“笑什麼。”
“我是開心。”
“開心什麼。”
“我開心,小愛剛才那麼為我說話。”
“事實嗎?秦澈就是個人渣,人渣還能說出那樣子的話,你都不知道有多麼的氣人,何家算個什麼東西,又不是古代的帝國皇朝,有什麼好稀罕的,有本事的人還怕什麼這種。我相信二叔是有本事的人。”
“好,我一定不會辜負小愛對我的期望。秦澈會後悔今天說過這些話的。”
“秦澈那種人就是個渣,方茴是瞎眼了才會愛上那樣子的男人。”
“對,確實是瞎眼了,方格多少好。”
“對的,方格多少好,對方茴那麼好,那姑娘居然還在猶豫。”
關小愛還真是抱不平。
說著說著,何景岩就笑了出來,“看來我們小愛也是一個喜歡打抱不平的人。剛才為我說話的那個樣子,很漂亮。”
他笑著又摸著她的頭發,關小愛的頭發很順滑,沒見她怎麼打理,也沒見她用什麼特殊的東西,就是摸著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