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茴的臉上雖然麵無表情,但是隻有關小愛知道,越是這個時候,其實代表她內心裡越是慌張。
“咦,老公那一位不是方少爺的女朋友,晚上也來了啊。”
一句話,仿佛是在嘲笑,又仿佛是一句正經的話。
“不是要喝酒嗎?小愛不會喝,我來替她喝,秦澈,現在能耐了是吧。”
關小愛看到,方茴握住杯子的手都在抖,完全可以感覺到方茴內心深處看不見的疼痛。
她上前,拿走方茴手中的酒杯,“方茴,彆胡鬨,你現在不能喝酒,你是個孕婦,喝酒對孩子不好。”
“小愛,有些人不是想要裝逼嗎?那我們就要看看,到底有什麼能耐裝逼,不就是娶了個大小姐當老婆嗎?還真的以為自己了不起啊,這有些人啊,就是犯賤,口口聲聲說著金錢是糞土,結果自己還一頭往裡麵紮。小愛,那你說變成什麼,是不是真正的糞土。”
關小愛悄悄握住了方茴垂下的一隻手。
她看我一眼說:“小,彆怕。這個世界上彆人再有錢再有地位也壓不到我們頭上,他們兜裡的錢又不是我們的,我們又不靠他們養活。”
方茴這番話說得她熱血澎湃的,全身的血液都快湧上來了。
相比於方茴的痛,她自己何嘗不也有這樣子的痛苦。
當初被何賢君嫌棄的跟個狗一樣的一無是處,可是現在她依舊過的很好。
方茴把關小愛拉到秦澈身邊,指了指他身邊的陳微微說:“秦澈,你老婆啊,就長這樣啊?我他媽還以為是天仙呢。除了家裡有點錢,還有什麼了。哦,對,可能人家是處女呢?能為你生孩子。喲,這已經懷上了呢?這才結婚多久啊,婚前行為啊,秦澈,能耐了啊。”
“你,你說什麼?”那陳微微雖然野蠻,但是到底麵皮薄,哪和方茴一樣久經沙場,氣得說話都不利索了。
方茴盤起手冷笑了聲:“沒聽清啊,那我再和你說一次不?你身邊這男的,秦澈,是姐睡膩歪的了,你應該不知道我們好的時候吧,那個時候你還沒回來呢,不過,也是,你們有錢人嗎?來點商業利益的婚姻就能一輩子了。瞧著你年紀輕輕的,是不是眼睛也不好,在你這裡秦澈是個寶,但是在我眼中秦澈就是一他媽混蛋。”
秦澈的臉一下就拉得比絲瓜還長。
他暴躁得拿掉駕在鼻梁上的眼鏡:“方茴,你差不多行了。我和你的那一段,誰錯誰心裡清楚。”
關小愛盯著方茴,發現她的眼眶紅了,可是依舊驕傲。
“是嗎?誰對誰錯,我告訴你秦澈,我現在覺得我他媽的錯的真是對的,要不是那件事回請我怎麼能夠認清楚你秦澈就是一他媽的人渣,混蛋呢?還有你,陳家大小姐,彆在我麵前耍花樣,就你那麼點刷子,在我這裡就跟下場毛毛雨一樣的,年紀小,就好好的血做人的道理,不要整天想著算計這個算計那個,既然結婚了,那麼就好好的,不過要是你不是個處女,我覺得秦澈也不會和你結婚的。”
這句話突然讓那個陳微微臉色蒼白,關小愛看到她嘴唇都在抖動著了。可見被氣的有多深。
“你這個野蠻人,我告訴你,秦澈就算以前和你有什麼,以後也不會和你有什麼關係的,就你這樣子的,對了,你不也懷孕了。”
果然,豪門中的女人也有幾把刷子,都被損成這個樣子了,還不忘記補上一刀。隻能說最毒婦人心。
“我就是有孩子了,關你屁事,管好你自己,管好你自己的男人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