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小愛今日是坐著出租車去上班的,因為一大早,何景岩就去了酒店,說有事情要忙,讓她自己打車,而季如風也請假一天,估計是因為昨日裡乾架受傷了。破相了,需要休養吧。
她本是要坐公交車的,可是等了半天都沒有等到,恰好來了出租車,就上去了。
結果一上車,車上的收音機就放著這個消息。
關小愛一愣,想起了昨晚上何景岩說的話。
他想他應該是有所行動了。
也是,不管是誰,遇到這樣子的事情都不可能當個縮頭烏龜,畢竟人家都逼到這個份上了,甚至還叫了打手想要來硬的。
所以她是能夠理解何景岩做的這樣子的事情。
何二叔說,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那麼我必犯人,這是生存之道,也是做人的準則。
興許這一次若是何家沒有這樣子逼迫他,他不會選擇這一種大公開的方式,到底,這些人都是他的親人,就算再不濟,他們身上流著的血液也是相同的。
可是何家做的太過分了。
她不理解何老爺子到底是什麼意思,同樣是兒子,為什麼區彆待遇相差那麼多。
為什麼大哥有的,身為弟弟就沒有。
再說了當年那些事情也根本就不是何景岩的錯誤,憑什麼要讓他承擔這樣子的責任那麼多年。
何景岩說他30年了都沒有享受到家人的關心和溫暖,他說這句話的時候,她特彆的替他難過。
“你看看,這何氏,我看著是也要不行了,這企業算是在南城立足那麼多年了,以前可是多少風光的事情啊,現在這樣子弄起來,我看距離倒閉是差不多了。小姑娘你知道何氏吧。”
關小愛一愣,“知道。”她何止知道,還是現任何氏總經理的前妻,她知道的可多了。但是她也不動聲色。
“你看看,這何氏也真的是,我記得前段時間還是那個叫何景岩的,好像是何家的二兒子當總經理的,然後分明做的好好的,又被人趕下來了。你說這何家是要鬨什麼,我看啊,就是作,現在可好了,這弄上來的一個人,叫什麼何賢君的,年紀輕輕,又沒本事,我看花心的本事倒是挺大的,我好像聽說之前他還結過婚的,結果拋棄了自己的原配妻子又找了個小三,你說這種男人可惡不可惡,小姑娘啊,以後找老公,這眼睛還是要睜大一點,這種男人千萬不要找來,不然以後吃虧的啊,這男人一有錢就犯賤。找老公還是找個踏踏實實能過日子的。”
關小愛一笑,“師傅,你懂的還挺多啊。”
“那是,我每天開車,坐在我車上的人那麼多,這大家都會說的,就比如這事情,從新聞爆料出來開始到現在,好多人在我車上討論過了。大家都覺得是何家太作,要這麼下去,肯定遲早要倒閉,真正的人才放著不用,還趕走,卻讓一個蠢蛋上去,你說傻不傻。現在好了,看看人家那個何景岩,人家被趕走了依然是人才,現在是五星級酒店的老板,看著比這個高檔次多了。”
這一點關小愛也承認,確實要高檔次多了。
關小愛在臨下車錢,司機師傅還叨嘮了一句,“這人才啊就是人才,蠢材就是蠢材。姑娘你說是吧,讚同我說的話吧。”
她笑著點頭,“師傅,你說的很多,是人才就是人才,這蠢材就是給很多的資源都沒有什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