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從老爺子的屋子裡出來的時候,垂頭喪氣的回了這邊。
顧淩萍已經著急的站在那裡了。
“事情怎麼樣了,爸怎麼說,有希望嗎?現在是什麼情況。”
一連串問了好幾個問題。何景誌都隻是歎氣,一句話不吭,但是就這麼個表現,顧淩萍就已經能夠看出來了。
看來這件事情真的是棘手了。
夫妻兩個趕緊回到屋子裡。
“景誌,這件事情到底是怎麼樣了,爸到底是怎麼說的,你快點和我說一說,真的是著急死了,我們的賢君到底能不能出來,有沒有事情。”
身為母親的,這現在兒子進去,發生了這樣子的事情,她比誰都還要著急。
何景誌往沙發上一坐,拿過了一旁的茶杯,咕嚕嚕的連著喝了大半杯水,才開口說道。“這件事情麻煩了。”
“麻煩,什麼麻煩,到底是怎麼回事,這件事情連爸爸出麵都沒有辦法嗎?”
何景誌還是搖頭,他剛才從老爺子的屋子裡出來的時候,想了很多很多,想著為什麼何景岩要那麼的趕儘殺絕。
可是他沒能想到,一切都是他們自己先作的。
他們自己要是不那麼做,何景岩也不會那麼做的。
所以凡是在追究彆人責任的時候,得先把自己的責任給承擔了。
“怎麼會連爸爸都沒有希望,爸爸在商場上那麼多年了,這認識的人肯定要比我們多,怎麼會不行呢?”
“爸爸給南城的張局長打過電話了,張局長說,這件事情不管怎麼樣都得求著何景岩,隻要人家鬆口了,隻要人家說不追究了,那麼咋們兒子就沒什麼事情了,現在是他一口咬著不放,所以兒子必須要在裡麵呆著,而且我們的兒子也招供了,對於他自己做的事情也招供了,真是糊塗啊,我怎麼就生了那麼個糊塗的兒子呢?明知道這就是個陷進,還要招供。這麼下去,就是這件事情結束了,了結了,以後還是有個疙瘩在的。”
於是這事情一下子就僵硬了起來,顧淩萍也歎息了一口氣,本以為老爺子會有什麼辦法,但是現在要是連老爺子都沒有什麼辦法的話,那麼恐怕事情就玄乎了。
先不說彆的,就是這件事情要是沒喲老爺子,那麼何賢君就必須要在裡麵呆著,可是要是要他們去求何景岩,這又怎麼開的了口。
“那爸爸就沒有說要幫忙嗎?就沒有說有什麼辦法嗎?”
“能有什麼辦法,現在所有的辦法都說的很清楚了,那麼就是要找何景岩,隻要他鬆口就行了,其他的沒有辦法。”
“那要不你打個電話去問問看,你去問問,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看看他到底是什麼態度,反正賢君不能一直呆在那個警察局裡。”
“求,我怎麼去求,恐怕我打電話過去都不會有人接吧,你也知道昨晚上我們是怎麼逼著他的,口口聲聲要他拿出股份來,甚至爸爸還找了人來圍堵她來著,你說這事情都鬨騰到這種地步了,還能怎麼去起,我是拉不下這個臉麵了。”
“那難道這件事情就這樣子了嗎?那咋們兒子是要在裡麵待上多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