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離開的時候,何賢君的目光還久久的停留在關小愛的背影上,確實改變了不少。
而這一種改變好似是那段婚姻開始的。
不知道為何,何賢君的內心裡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
其實這樣子的關小愛很是吸引人。
但是她知道,他們之間是不可能的了。
他也站起了身子,看著桌子上自己點的一桌子東西都浪費了,甚至她一口沒有吃,原來她不愛吃這些東西。
暗自嘲笑了一番,推開門走了出去。
而在傍晚時分,莫名接到何景岩的電話讓她去到指定的會所的時候,那個時候她的內心是詫異的。
這種地方,以前何景岩是絕對不會讓她去的。
最近好似他們之間發生了很多曖昧至極的事情,時不時的來那麼一下,就像是在打強心劑般時刻提醒著她,他的存在有多麼意義非凡。
到了那個會所的時候,她推開門進去的那個包廂裡坐著很多人,她並不認識那些人,也不知道那些人是做什麼的,但是包廂裡好多人在抽煙喝酒,這一麵是關小愛從未見識過的。但是她突然想起了季如風說過,在有那麼一段時間裡,何景岩的生活裡除了泡吧吃喝玩樂再無其他。
她分辨不清楚這個男人找她來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站在門口微微猶豫著。
這樣子的環境她並不是很喜歡。
“來了,趕緊進來。”
何景岩好似也看到她了。站起了身子,將她從門口帶了進來。“過來坐,要喝什麼。”
“那個二叔,這些都是什麼人。”
“都是一些生意場上的朋友,還有一些玩過的人,不要介意,沒什麼惡意。”
但是她隻是木訥的坐著許久,看著何景岩和他們玩猜拳,看著他和他們喝酒,好似這樣子一麵的何二叔從未見到。
她開始分辨不清楚今日找她來到底是因為什麼。
直到何景岩好似是接到什麼電話出去了。
突然她微微愣住在思考的時候。
有一個人突然坐在她的身邊,微微下沉的沙發,讓她的身子不由的往那個人身邊靠著,她趕緊坐直了身子。
“嗨,小妞,我還以為艾瑞克是在胡說的,沒想到還真的有這麼一個女人的存在。不過不得不說,你和那個女人長得真的好像,要不是你這張年輕的臉孔,還真的以為是那個女人回來了。”
關小愛聽的雲裡霧裡的,一點都不太明白。
眼前和她說話的男人,染著一頭黃色頭發,耳朵上戴著耳釘,臉上還畫著誇張的大濃妝,可分明是一個男人不是。
他看見關小愛不理會他,兀自的繞繞頭,又說了一句。“你不會是啞巴吧,艾瑞克難不成口味那麼重了。還找了個啞巴。”
“我不是啞巴。”終於關小愛開了口,於是這下子倒好,這一說話,那個黃毛越發的起勁了。“原來你不是啞巴啊,對了,你和艾瑞克是什麼關係,看上去你們關係也很不一般,不會,他已經找到了替代品吧,確實太像了,剛才連我都要蒙蔽過去了。”
他的話越發的讓關小愛的眉頭深深的皺了起來。
越來越不懂了。
“艾瑞克是誰。”
“哦,我的天,你居然不知道艾瑞克是誰,艾瑞克就是何景岩啊,艾瑞克是他的英文名字,難道你不知道嗎?”
關小愛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