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仿佛是親密的愛侶之間才會做的事情一般。
“喲,何景岩都到了這種時候還逞強呢?我覺得你現在應該是求著我才是求著讓我不要將這樣子的事情給說出來才是,要不然,你是想要鬨得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何景岩喜歡搶你侄子的前妻,喜歡一個二手貨。”
這時候耳邊傳來何景岩對秦澈的回應,與其是回應還不如更貼切的說是警告:“秦澈,商場如戰場。要麼血流成河,要麼鹿死他手。勝者為王,隻要是能讓對方戰敗的計謀都是好計謀。你今日大可以把這層關係揭開,你以為我會害怕嗎?你以為我會對這些關係感覺到恥辱嗎?你以為我會怕你這麼點伎倆。秦澈,你當你是什麼人啊,你以為你現在還是那個上得了台麵的人嗎?我告訴你,你現在什麼都不是。”
“何景岩,你也彆太得意了,找個破鞋回家還自以為光榮的很。全天底下的男人也隻有你肯扣這樣的帽子,知道是什麼顏色的嗎?是綠色的。”秦澈漲紅了臉,壓低聲音咬牙切齒的,連能給人增加斯文感的眼鏡此刻都實在難以遮掩他扭曲至極的五官。
他大概是最近被這樣子的事情給逼的著急了吧,在加上上一次求著何景岩,他不幫忙之後,所以內心裡的憎恨越發的大了。估計這也是引發的導火線之一。
她偏頭看向何景岩,心裡覺得挺對不住的。要不是她不堪的過去,他哪裡用得著受彆人這麼冷嘲熱諷的。
可是說到底那一段過去並不是她最遠的,那一段過去,是她的恥辱。而她甚至都是受到委屈的那一個。
分明是何賢君做了對不起他的事情,但是一場婚姻,一張紙,就讓她變成了二婚。
這分明是不公平的,可是卻也是真實的。
她確實是個二婚,前夫就站在麵前,可是她卻什麼都不能說。
甚至於想要反駁什麼都不能,她隻能在心裡此刻恨透了何賢君,恨透了秦澈。
若不是這個男人,估計她不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若不是這個男人,她又何須是這番。現在他們竟然還能說出這樣子的話。
她隻是覺得惡心,分外的惡心。
“卑鄙小人。”
“關小愛,你還沒見過我更加卑鄙的時候,你要知道,一個人一旦被逼得著急了,可是什麼事情都能夠做得出來。”
這話不假,一個人若是被逼著到了一定的程度真的是什麼事情都能夠做的出來,更何況是這樣子的事情。
秦澈的憤怒和偏激和關小愛相比此刻是相對的。
但是她回頭看了一眼身旁的男人,這個男人依舊淡定如初,就仿佛剛才發生的一切都不是事情一般。
她不懂他為何能夠那麼強大,也為什麼篤定可能今天秦澈就是不敢說出這樣子的話來的,但是他強大的自信已經微微有些感染了她。
所以她緊握了雙手,沒了下一步的行動。
好似在耐心的等待著,等待著下一步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