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把,每人兩個牌。
何景岩也拿了,他叫我摸,其實摸不出來,但他叫我摸我就摸,結果牌上好像什麼都沒有。
“糟了。”我皺起眉頭。
沒想秦澈竟一直在注意著她,她剛說完話,他就不陰不陽地諷刺道:“運氣不會給太狂妄的人。”
這意思明顯的太過了,反而是何賢君特彆老實,一句話都沒插,位置都選了個離我們挺遠的地方站。
興許是這個男人已經得到了教訓吧,不敢在興風作浪了,畢竟聽說最近何氏也不是很太平,他應該也沒有那麼多的閒工夫去做這樣子的事情。
“是什麼?”何景岩在我身側問。
“什麼也沒有。”她擋住嘴在他耳邊說。
何景岩卻笑了,他看了眼桌上眾人說:“今晚我真有點事,我就玩一局。”
“看來牌真不太好啊。”有人嘀咕了句。
王笑了:“行,何總說了算。”
但是秦澈卻顯得有些不依不饒了,他在那個時候是篤定了,關小愛剛才摸的不是什麼好牌,所以說,他現在開始在嘲笑著關小愛,嘲笑著何景岩,“我看,是不是牌很不好,何總輸不起,所以才這個樣子吧。”
“這玩不起啊,就不要出來玩。”
因為何景岩的第一把下注時就幾乎用光了他手上的籌碼,大抵是他一開始就心裡有了盤算,不管是輸是贏一把就算。
這話分明是諷刺,也是極大的刺激。
秦澈的嘲笑,仿佛是針對人的,他沒有嘲笑在場的另外兩個人,偏生就嘲笑了何景岩。
但是他其實並不知道,關小愛剛才到底是摸了什麼牌,隻是看到她的神色就篤定了牌應該不是很好,要不然就不會是這樣子的神情了。
所以說他的嘲笑並不無一依據,他是覺得自己的牌看著還行。
“開牌。”
秦澈那了一個九筒一個八筒,瞧他樣子挺得意的,連關小愛都感覺這牌肯定是有點大。果然身邊很多人的話也讓她聽出這牌算挺大的了。
輪到何景岩開的時候他不過是輕鬆地笑笑,然後對我說:“小愛,開吧,放心,不管輸贏,就這麼點錢,還不在我的眼睛裡。”
原以為肯定是最小的了,結果把牌一扔,那一個不認識的人就忍不住說了句:“第一把就賠死了。”
“我們是贏了嗎?”我有點懵。
邊上一男人和我說:“贏了,最大的牌。還真是好運氣,看來所有的好運氣晚上都集中在你們這裡了。”男人對她說完,就對何景岩說:“何總你這女伴有點厲害啊,你這下注了那麼多的錢,現在一下子全部通吃,都贏走了,這晚上可是一大筆的收入啊。”
何景岩笑笑,沒說話。他甚至連向秦澈討回嘴上那點便宜都沒有,和那個王總說了聲要走。
“何景岩,你站住,走什麼走,贏錢了就想要走,這事情還沒那麼好。”
這話是秦澈說的。
分明他們都已經覺得他有些不耐煩了,因為一開始,何景岩就說過了,不管是輸贏就玩一局就走,現在倒好了。
連那個王總都不曾說什麼話了,那個秦澈居然還站出來來,大家都紛紛指著他,覺得有些過分了,一開始這所有的事情就是他一個人開始挑起來的。
現在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