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這麼逗弄著他,心情還算不錯,剛才的憤怒好似也消散了。
然後何二叔拍著她的腦袋。“下車。”
她不明所以,“做什麼。”
“還想再來一次不成。坐前麵去,我們回家去了。”
“哦。”
她默默的點點頭,然後身子側了側,又努力的擺正了雙腿,這雙腳不走路不知道,一走路,真是疼的要死。
但是她也不想要讓何景岩擔心,咬著牙齒,背對著他坐到了副駕駛。
回到公寓之後,何二叔接了好幾個電話,去了書房,而她拿過了睡衣,踹掉了高跟鞋,要去舒舒服服的泡個澡。
她果然不適合參加這種宴會,也不適合應對這些人,儘管晚上她的表現可圈可點,但是依然不好。
這種不適應的感覺其實隻有她自己知道。
彆人無法體會。
而何景岩接到的電話紛紛都是那些來詢問他的人,好幾個是來過問他現在還有沒有用和何家有聯係,關於何家的生意,他有什麼看法。
而聰明人,自然有聰明人對這件事情的說法。
“黃總,我現在都自己做了,這何家的生意到底不是我所擅長的領域,你也知道我是搞酒店這一塊的,何家太大了,那領域不適合我。黃總要是想要涉足的話,也是需要謹慎的,畢竟現在的何家,你也知道的。”
隻是這麼一句話,大概所有人都知道了。
一句沒有說完整的話,卻暗示著很多道不清說不明的東西,但是一般能夠打來這個電話的,那麼到底是生意場上摸爬滾打的人,不會連這種暗示都不懂的。
何景岩知道,他隻要傳達一個人這種思想,那麼接下去,何家至少這大半年不會有人上門去談生意了。
而他就是有這樣子足夠大的自信。
何家想要玩死他,那麼也要先掂量掂量他們自己的分量,他的大哥,彆看文質彬彬,一副飽讀詩書的模樣,背地裡暗藏了不少不為人知的東西吧。
明麵上不管公司的事情,說不感興趣,恐怕私底下貪汙了不少的錢,在加上趕走他,將何賢君推上去,那擺明了就是有事。
當然他也不計較他們將他趕出來這件事情了,表麵上他受到了很多委屈,但是實際上,隻有他自己知道,其實這件事情他是偷著樂的。
他滿意他們的行為。
關小愛洗好澡出來的時候,頂著一頭濕漉漉的頭發,就看到何景岩還在打電話。
那個男人站立著,手拿著手機,背對著站著。
講真,這個男人就是連背影都帥的一塌糊塗,關小愛不是花癡,但是麵對這個男人,她抵抗不住。
她傻傻的站著,癡癡的看著。
地上頭發的水珠滴了一地都不知道。
直到何景岩走進,拍著她的腦袋,“乾嘛呢?要感冒的,還不趕緊拿吹風機過來。”何二叔的語氣有些凶。
關小愛默默的點頭,蹭蹭蹭幾步,從那邊櫃子裡拿出了吹風機,本來想插在那邊自己吹,何二叔卻先一步拿了過去。
“站好。”
“哦。”
“二叔,你要做什麼?”她一動不動,聲音輕得像貓。不可置信,這個男人會給她吹頭發。
“我在給一個傻子吹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