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男人說的好隻維持不到5分鐘。
他嘴角緩慢上揚,忽而啃住她的下唇,他的大手在我後背一寸一寸攻城略地。
近在咫尺的臉英俊得要命,他溫熱的呼吸漸漸失去正常的頻率,以前從未有過的感覺,一下子就湧上了心頭。
隻因為這個男人那句,我不在乎是不是離婚了。
這是她的一個扯不清的點,分明那段婚姻沒什麼,可是到最後,卻也是因為這段婚姻成為了眾人口中的笑話。
她不清楚他們會笑話多久,是不是真的過了這個新聞熱點就會忘記了,但是她知道,這一段事實,她忘記不了。
“二叔,可我是你侄子的前妻。”
何景岩的手掃去她零零落落散下來的幾根頭發,他的大拇指在我額角有一下沒一下地打著圈:“你覺得我會在乎這種,再說了,我不太去承認何賢君那種廢物。”
她瞪大眼睛看著他,忍不住道:“二叔。”
他帶著沙啞地笑:“不要太感動,我可不喜歡女人流眼淚。我會沒轍的。”何景岩的聲音的愛著磁性,被情欲惹上之後,聲音越發的好聽。
她小調皮似的雙手撫在他的喉結上,咯咯的笑。
後背的皮膚仿佛都要被磨破了,大床隨著他的動作猛烈地晃動,空氣中充滿了酣暢的味道。
男人的熱汗順著他高挺的鼻尖滴到我臉上。是溫熱的。
冬天了,外麵北風呼呼的吹著,而室內曖昧一片。
第二天,北風吹過之後的地上到處散落著落葉,估計清掃的工人又要一陣忙碌了。
因為遇上周末,關小愛醒得很晚,何景岩也沒舍得叫醒她,而是留了一張紙條。
時間是早上十點,穿著睡衣和往常一樣洗漱。
果然大冬天不適合出門活動,隻適合窩在被窩裡看看電視,吃吃零食。
而訂婚宴那事情都過去兩天了,林佩佩突然打電話來,語氣很惡劣地說:“關小愛,你滿意了,看到我這般下場你滿意了,你會遭到報應的。”
被這句開場白弄得沒莫名其妙,一時間忘了說話。
電話那頭的林佩佩很快又說:“關小愛,你以為把我趕走,你就能重新和何賢君在一起了嗎?我告訴你,想都彆想,不可能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終於是愣了一下。
誰說她要和何賢君重新在一起了。
這又是什麼事情。
從來就沒有這樣子的事情。
她關小愛就算是在差勁,也不會再吃回頭草了,更何況何賢君這樣子的人,還真是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