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的時候,何景岩就接到了電話。
說是方格在一家酒吧裡喝多了撒酒瘋,東西砸得亂七八糟。
然後揚言要離婚,最重要的是方格說要找回方茴。
那個酒吧裡,經理都認識他,方格喝醉了,都在那裡砸東西。
可再這麼砸下去多少對會影響其他生意。
但是他們人在巴厘島,又不能第一時間趕過去。
何景岩打電話個手下的人。
“我們還是回去吧,我怕方格真的會去找方茴,方茴現在都快要生了,要是再有點什麼事情的話,到時候比較那個。我怕有點什麼。”
關小愛終究放心不下方茴,怕她出事。
當天晚上,他們定了機票回去。
幾個小時的路程,關小愛在下飛機的時候都覺得有些暈乎乎了。
何景岩的辦事效率確實是好,國內上半夜的電話,到了下半夜,他們的飛機就到了。
隻是沒想到,四五個小時過去以後,何景岩電話打過去問,居然方格還在那裡鬨,都折騰了四五個小時了,居然還在那裡鬨騰。
何景岩下飛機,直接從機場提了車,開過去,風塵仆仆的,還真的是連口氣都沒有喘過,服務生帶我們去方格的包間。
人還沒到就聽見了玻璃碎裂的聲音。
等推門進去,包間裡兩張鋼化玻璃的桌子全都碎成了一小塊一小塊,掉得七零八落。
到處都是酒瓶子,到處都是玻璃渣渣,到處都是亂七八糟的什麼東西,最重要的是,那電視都被砸了。
這得多大的動靜啊,這酒瘋發的也太大了,都四五個小時了,還能鬨騰成這個樣子。
方格的拳頭上都是血,那玻璃他準是用手砸的。
“你小子是瘋了嗎?鬨什麼鬨,知道不知道這是在做什麼,想發瘋不要在這裡。”何景岩怒吼了一聲,整個人都發怒。
“何總,你,你看。”躲在角落的兩個經理跑過來。“你看,方少爺都變成這個樣子了,你看到沒有,喝了不少的酒,不對,很多很多,從外麵拿了好多酒過來。”
何景岩擺擺手示意閒雜人等出去。
“這裡我會處理好的,你們先出去,這裡的損失明天等他清醒了,到時候在清算,你們都先記在賬上。方家有的是錢,不用擔心。到時候,你把這些東西估個價就可以了。”何景岩交代那個經理說道。
這才安撫了人家心裡的內心,估計要不這麼說,這個經理就該炸毛了,這麼多的東西,損失也是蠻大的。
方格坐在沙發上斜睨過來,冷笑著說:“何景岩,你現在可是幸福得很,少他媽給我說風涼話。”
“你自己的風流債,關我什麼事情,是你自己當初沒有勇氣和老爺子鬥,娶了米雪,現在還有了孩子,你倒好,現在方茴這樣子,你又後悔,你當初乾什麼去了,你明知道一個女人帶著孩子這般辛苦,你當初在做什麼混賬的事情,你反抗不了你自己的父親,那麼是你自己的無能,怪不了彆人。”何景岩也怒了。“你們方家看不起方茴,覺得她沒有身份地位,而你站在了你父親這一邊,發生這樣子的事情該怪誰。”
方格搖搖晃晃站起來,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意思是我活該?我怕活該要承受這樣子,我活該自己的女人孩子在外麵,還要娶不愛的女人,都是我活該是吧。方茴算什麼東西,肚子都大了,還在那邊裝清高,我讓她跟著我,她要一紙婚約。”
不等方格開口,關小愛上前一步狠狠地說:“方格,嘴巴放乾淨點!我告訴你,是個女人都希望得到男人的尊重,彆看結婚證隻是一張紙,但是女人往往就是想要這麼一張紙來維護所謂的愛情,你給不了她安全感,你拗不過你父親,娶了米雪,你現在還有什麼資格在這裡說方茴,方茴為了你,都要將這個孩子給生下來了,還有什麼的,孩子你們方家不要沒關係,就算方茴養不起,我會幫著一起養,但是我告訴你,方格,人不能做到這種地步,你要是個男人,就處理好你的這些事情,若是你放不下方茴,就將你和米雪之間的關係處理好再來找她。但是若是你放不下這邊米家的權利,又想著找回方茴,讓她當個沒名沒分的人,那麼不好意思方茴要是能同意,我都不會同意。你沒有資格再一次糟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