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將他弄上車,弄到房間裡,肩頭沉重的要命。
他真的喝了很多很多,渾身都充斥著酒精的氣味,聞著都覺得醉了。
把他扶上床的時候連帶自己也倒了下去,他的手臂在後背滑動,身子忽的一側,頓時像是麻雀似的被他緊緊摟著。
何景岩的下巴磕在她的肩窩子上,含糊不清地說:“小愛,你說,如果有一天你知道我不是真的——”
“不是真的什麼。”她問他。
可是男人哼哼的嘴巴裡不知道嘀嘀咕咕什麼個東西,她是聽也聽不清楚。
她再問。“不是真的什麼。”
不知道怎麼的,她聯想到了季如風在前幾天病房門外說出來的事情,他說如果何景岩欺騙她。
不知道這其中有沒有什麼聯係。
她翻動著她的身子,然後想要推開這個男人。
男人卻主動的從她身上翻下來。抱著她,拍著她的肩膀,“今晚,睡吧。”
他的手臂越收越緊,醉酒後仍然存在占有欲。
她窩在他懷裡,安然地睡去。
睡了沒幾個小時,男人突然坐起身子來,然後又是嘀咕了一句。“小愛。”
她那個時候正洗完澡,然後擦頭發,這幾天都在醫院裡麵跑,也忙的沒時間打理自己,好在方茴和小家夥平安健康。
隻要這樣子就好了。
看著這個男人,她不知道怎麼的,心裡總感覺有什麼事情被隱瞞著,但是至於什麼事情卻不知道,季如風說,如果何景岩有一天欺騙她,她還會這樣子擔心他嗎?
他到底有什麼事情欺騙她。
好似一個謎,百思不得其解。
越想越想不通。
這個男人在叫完之後,又沉沉的睡過去了。
而她搖搖腦袋,到底還是給這個男人脫了鞋子,換了衣服,然後又倒了水給這個男人擦拭身體。
做好這一切都快是半夜裡了。
這個男人的醉酒大概來源於這次酒店裡出的事情,雖然已經解決了,但是方格在這件事情上大概傷了這個男人的心。
從她認識這個男人開始,他們就玩得挺好,一起喝酒,一起打牌什麼的。如今,為了什麼,為了女人的事情而鬨出這樣子的事情,到底讓人心生不痛快。
但何景岩又有什麼錯,她就算是個二婚,可是也沒招惹誰,二婚的女人難道就不能再喜歡人,二婚的女人難道就不能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幸福嗎?
方格自己又好得了哪裡去,自己還不是有了方茴還拗不過他自己的父親娶了米雪,如果說真的要不想結婚,那麼大可以反抗,身為一個男人,這麼點本事都沒有,現在還唧唧歪歪。
而她最看不起這樣子的男人。
說白了其實方格就是第二個何賢君,隻不過他和方茴之間沒有婚姻,但其實他比何賢君更可惡,何賢君婚內出軌,至少從沒有對她下手。
她離婚的時候,還是清清白白的。
隻不過名義上,多了一個二婚的稱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