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如風,你小子行了吧,彆人的女人你也敢肖想。再說了,就這女人出去還不是一大把,不就是長得。”
“什麼彆人的女人,這個女人的。莫可南嘴巴放乾淨點。”季如風今天喝多了特彆不正常,句句話都沒有一點禮讓的意思。
而最讓關小愛覺得不正常的是,莫可南的話中始終有話,可是每一次他要說的時候,季如風卻始終在他快要說出來的時候,就搶過了話語權。
然後就又什麼都不知道了。
這是一個巨大的謎團,而她已經不止一次兩次的聽到這樣子半句的話了,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
“怎麼,還想打人不是。”莫可南的臉本就硬氣得很,嘴一歪看上去就更像個危險份子,他出手就是拳頭,季如風的大手包裹住莫可南的拳頭,穩穩接下這份力道。
兩人憋著不動,仿佛在進行力量的抗衡。
記得何景岩說過,季如風這人身手很不錯,甚至比他更好。就在他剛剛出手的一刹那,她還真有點信了。
因為聯想到了他的身家背景,何景岩雖然沒有明說,但是她知道,這個男人在美國必定不一般,而且上一次莫家撤資,這個男人短短幾個小時的時間,就解決好了事情,而且能不動聲色。大概就是有這個本事。
她沒敢往那方麵去想,大概就是有點混黑的吧。
“彆嘴裡不乾不淨的。要說看麵子,這句話也該輪到我說,要不然,我和你根本沒有打交道的必要。”季如風眯著眼睛,抬手鬆了鬆衣領,瞧著架勢是認真了。
這是要打架吧。
“那個,不要打了。”雖然不知道是不是朋友,但是現在打架實在不合適吧。
“這話說的是什麼玩意?”莫可南罵完,手一推猛地把她推開。
季如風一手撈起了我一個猛力把她扯到他身後說:“小愛,躲遠點。”
這兩人的架勢大概是真的要打架,說真的,她覺得此刻有些混亂,偏偏何景岩喝醉之後,像個豬一樣睡得死沉死沉的,大概她還要慶幸的是,他今日喝醉沒有發酒瘋,而是安安靜靜的睡覺。
“那個你們不要打架了。你們不都是朋友嗎?”好好喝個酒,誰會想到半道兒弄出這種事情來。
莫可南撲上去,季如風被狠狠撞了一下。
這一刻,季如風竟然徹底爆發了。
無聲的硝煙在每一寸充滿酒精的空氣中勃發。
季如風把早就扯鬆的領帶解下來,重重拍在桌子上。他緩緩衝著莫可南招了招手說:“來。不是要打架嗎?我好好陪你打。”
“你動真格的?”莫可南本就是個長相硬氣的人,他的臉一橫,整張臉都露著凶相。
她一個踉蹌,季如風回頭說,“小愛,一邊去。免得傷了你。”
他到這個時候還想著她。生怕傷著她,說真的,已經不止一點點那麼曖昧了,大概有些東西是說不清楚了吧。
但是沒有捅破的東西,終究是沒有捅破的。
“喲,季如風,你該不會來真的吧,還真的喜歡上朋友的女人啊,這可不像你的風格啊,這女人有什麼好,不過就是個二婚,是雙破鞋,你季如風是什麼身份啊,居然還真的喜歡上這樣子的女人,還有,何景岩是瞎眼了吧,不過是長得有點像,該不會還真是當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