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回來了,有時間我們見一麵吧。”
於是心裡的情緒終於好像是找到了一個宣泄的突破口,“這麼多年你哪裡去了。”
“景岩,說來話長,我們見麵再說吧。”
有一種情緒叫失而複得,但也有一種情緒叫輾轉萬千。
何景岩不知道此刻應該用什麼方式來形容自己的內心,大概是說不上來的感覺,因為她回來了,這麼多年了,他費儘心思的去找她,可是一點消息都沒有,如今,這她回來了,而且還主動的打電話給他。
於是按耐不住內心裡的情緒。
他有點興奮,有些激動,但是又有點道不明的小情緒。
“那,我們約在哪裡見麵,你現在人在南城嗎?你知道我在哪裡嗎?要不我去找你,南城你人生地不熟的。”
可是何景岩並不知道,其實人家根本就是南城人,隻是因為一些事情的發生,被迫離開的,所以這騙土地,她熟悉不過。反倒是美國她不熟悉。
“我現在就在你酒店前麵的那家咖啡店裡,你過來吧。我在那裡等你。”
女人的聲音裡帶著飽經風霜的猶豫,但又有那麼一點點的期盼。
何景岩連忙應了聲好。
於是他忘記了關小愛的事情,忘記了那個陪伴了自己大半年,然後對他好的女人,忘記了她的一切。
秘書將文件拿進來讓他簽字,他連看都沒有看就簽上了名字,換做以前,從來不會做這樣子不嚴謹的事情。
可是現在他迫切的想要去見到她,已經那麼多年沒有見到她了。
當初所有人都覺得他瘋掉了,瘋掉了,怎麼會那麼依賴這樣子的一個女人。
於是他開始變得急切了,變得匆忙了。
“何總,你現在要去哪裡,你十分鐘以後還有一個高管會議。”
“推掉,或者改時間,我現在有事情要做。”
“可是何總會議的時間是一早就決定好的。”
何景岩微微有些不耐煩了,“叫你推掉就推掉,我說了我有事情,會議推掉,是想我在重複一遍嗎?”
“是,何總,我知道了,我馬上就去改時間。”秘書急忙改口,生怕自家老板一個生氣,來個炒魷魚。到時候就完蛋了。這份工作可是高薪。可是外麵都得不到的。
何景岩快速的拿過了一旁的外套,對,已經迫不及待了,走路都三步並作兩步了。
然後腳步都有些飄飄然了,等待了那麼多年,她終於是回來了。
他怕到時候去的晚了,她又走了。
等待這一天已經很久了,他不能夠錯失了這樣子的機會,所以他推掉了所有的東西,為的就是去她,自然也忘記了關小愛。
在他的內心裡,大概至始至終沒能忘記這個女人。
所以內心裡的期盼是多到數不清楚。他真想快一點見到她。好想要問她一句這麼多年到底是去乾什麼了,為什麼當年不辭而彆,一走就是那麼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