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直陪到天亮,這才任勞任怨的去外麵買早餐。
而昨晚秦樺回來的時候,許沐恩已經睡著了,不管他說什麼,她都不搭理他。
早上剛醒來,秦樺就將她的腰摟住。
“你彆誤會我昨晚的話。”
他的語氣小心翼翼的,歎了歎。
“沐恩,你是怎麼想的?”
許沐恩睜著眼睛,不敢轉身去看他。
她怎麼想的?換成其他的女人,難道就希望彆人來糾纏自己的丈夫麼?
她和秦樺已經結婚了,宋默水來糾纏本來就是她的不對,難道就因為她遭遇了不幸的事情,所以一切的罪名就要推到自己的頭上?
昨晚剛找到宋默水的時候,許沐恩是愧疚的,覺得宋默水的遭遇都是因為自己,可是冷靜了一晚上,她已經想清楚了。
宋默水會這樣,很大程度上是因為她去糾纏彆人的老公,如果不是她的心裡懷著一些小心思,又怎麼會那麼固執的要去見秦樺。
她的拳頭逐漸握緊,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才緩緩開口。
“我並不覺得自己有錯,秦樺,她對你的心思你已經知道了,假如有彆的男人喜歡我,你會轉告那個男人的話麼?人性都是自私的,我並不會因為她遭遇的不幸,就洗白她做的一切事情。”
她說的很嚴肅,緩緩從床上坐起。
“如果你覺得我是個鐵石心腸的女人,那我們就分開吧,咱們三觀不合。”
三觀不合?
秦樺也有些怒了,他追她的時候怎麼不說三觀不合,他們領證的時候怎麼不說三觀不合。
這才領證多久,就要分開,這段感情她就看得這麼輕?輕到隨時都可以放棄?
他默不作聲的起床,安靜的穿衣服,沒有回答她的話。
許沐恩也犟,沒有扭頭去看他,直到房間裡傳來關門聲,她緊繃的身子才一下子軟了下去,眼淚“唰唰唰”的掉了下來。
許沐恩不習慣和人去爭吵,最喜歡的就是冷戰。
接下來的一周,兩人幾乎沒有說話,就連小墨都感覺到了家裡冰冷的氣氛。
隻是問爸爸,爸爸什麼都不說,問媽咪,媽咪也像是一隻悶葫蘆。
又過了三天,嚴一悄悄傳來消息,說是宋默水已經去了盛華,接替了她的位置。
許沐恩的心裡一抖,有些坐不住了,她的位置?那是不是證明宋默水隨時都可以和秦樺見麵呢?
她的嘴角嘲諷,將一旁的包包一挎,開車就去了盛華。
盛華裡的員工果然都在討論新來的女助理的事情,大家都說那是秦樺養在外麵的情人。
聽到這個傳言,許沐恩氣得頭上冒煙。
走到頂層辦公室,她瞄了一眼自己的座位,發現自己的座位上並沒有人。
她在座位上坐下,翻了翻桌子盒裡,也沒有發現其他人的東西,看來這個位置還是她的。
“許小姐,你終於來了。”
嚴一拿著一堆文件走近,放在了她的桌上。
許沐恩想問問宋默水的事情,可又害怕這樣太直白了,畢竟她和秦樺還在冷戰呢,兩人誰都不搭理誰。
嚴一將文件放下就走了,許沐恩想開口都來不及。
嚴一來到了秦樺的辦公室,恭恭敬敬的將最後一本文件放在了他的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