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是簡單的從商家庭,老爺子那一代是政,接觸的都是正道。
但是戴家可不一樣,目前出來的戴家和傅家,做的都是不乾淨的生意。
所以接觸到的人很複雜。
“她很好,在樓上休息。”
傅殃給他倒了一杯紅酒,臉上都是笑意。
世人看到傅殃,第一眼會被他的容貌驚豔,他和宋君傾一樣,屬於一看就會被人記住的長相,但和宋君傾不同的是,宋君傾的溫和都是裝的,其實他的骨子裡比誰都冷。
而傅殃的溫和,似乎是從骨子裡散發出來的。
明明不久之前,他還逼迫自己所有的親人,傅家的很多人不知所蹤,都和這個溫和的人有關。
傅殃的偽裝已經滲透到骨子裡了。
“其實我並不想跟你作對。”
傅殃笑著說道,手上搖晃著一杯紅酒。
秦樺沒有說話,將背往後輕輕依靠,一派閒適。
“我這麼說你可能不相信,我們隻是立場不一樣,我個人是很欣賞你的。”
秦樺挑眉,拿過紅酒喝了一口。
“你的欣賞方式就是綁架我的妻子,逼我來見你?”
“許沐恩對我有恩,我不會對她怎麼樣,不過會請她暫時在這裡休息一陣,她如果現在出去,隻會有更大的麻煩,我不會要她的命,但彆人可不一定。”
戴寒就是典型的瘋子,他要是真的動手,那就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就算秦樺再怎麼保護許沐恩,也會有疏忽。
“這麼說,我還要感謝你?”
兩人沒有針鋒相對,但現場的氣氛已經變得十分緊張。
“秦樺,我和許沐恩有娃娃親,或者該這麼說,我和戴家的小女兒有娃娃親,老爺子不待見我,這些年對這樁婚事提都沒提,但是當初兩家大人可是有約定的。”
秦樺沒有被他的話說服,現在都二十一世紀了,誰會相信那些約定?
“我要帶她走。”
他的語氣淡淡的,雙眼卻直直的看著傅殃。
傅殃彎唇,指尖在桌上緩緩的敲著。
“你想強行帶走她,顯然行不通,我現在就可以殺了你。”
“條件。”
這個人費儘心思把他引來,不就是為了談條件的麼。
“我喜歡和聰明人談話。”
傅殃撐著腦袋,微微偏頭。
“我想秦少應該得到消息了,上頭馬上要整治像傅家這樣的家族,我們一直以來做的都是見不得人的買賣,不敢出現在人前,如果消息是真的,估計用不了多久我就得吃牢飯,我相信秦少應該有能力將我的產業洗白吧?”
隻要洗白所有的產業,傅家就能光明正大的出現在所有人麵前。
秦樺的眉頭一蹙,這些年傅家到底做什麼生意,他並不清楚,他作為秦家人,必須和所有不乾淨的產業保持距離。
要洗白傅家,說難也不難,隻是會花費他很多精力而已。
但是為了許沐恩,這些都不算什麼。
“我答應。”
傅殃彎唇,很滿意這樣的結果。